这小丫头的确也不是个安分的,长相一般,但胜在年轻鲜嫩,见拿不下薛烨,就频频向公爹示好。
薛远平日里端的假仁假义,但前晚不知怎么的,喝完酒之后出来放风,被那丫头撞了个满怀之后,也就顺着她的拉扯,钻进了柴房里。
他怀疑过那酒被下药了,但那酒是他夫人倒的,夫人没有理由做这种事,让自己家也成为满京城的笑柄啊!
真是作孽。
还有那无故倾倒的后院围墙,那群帮忙救火,但是后来完全消失无踪的过路人。大晚上的,哪来这么一群十来个路人啊!
到底是谁在针对薛家?!若说是燕家,燕家这个燕牧,是个楞头桩子,根本不会想出这种下作手段来。
薛国公原本想进宫与太后商量一下对策,但是,太后却病了。
这就是京城的第二件大事,太后病倒了。
身为儿子的沈琅,已经冲太医院发了好一顿火。
“都是废物!治不好太后的病,谁也不准离开!”
沈琅倒也并非昏聩到会随意处死太医,他也知道,太后这病是心病。但是,最近起得也太凶了吧?
太后说是半夜看到那些枉死的小孩子来索命了,吓得睡也不敢睡。实在熬不住,只要一闭眼,她就一直做噩梦,睡也不敢睡,太医开安神药也不管用。
沈琅只能冲刑部和太医院发火,让刑部抓紧捉拿逆党,让太医院研制更有效的安神药。
银月在文昭阁里同姜雪宁说着现在京城对薛家的传闻时,笑得前俯后仰。
“我说了,没让你白去看戏吧?”
姜雪宁是打着练琴的幌子去的文昭阁,这会子,谢危被沈琅招去商量朝政,外头有银月的侍女把手,还有暗卫监控,这里就是他们这个联盟商量大事的据点。
姜雪宁那晚就是“救火”的吃瓜路人之一,眼看着薛府这一出大戏,她还趁着夹在侍女群里“帮”薛姝打小妾之时,踩了薛姝两脚,这是她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了。
姜雪宁也笑了会儿道:“这下子,薛家也总算是尝到被人‘陷害’有口难言的痛苦了。”
“哎,怎么会是陷害呢,”银月纠正她,“这本来就是他们府里的腌臜事,咱们只是寻个契机,将它掰开来,晒在大家眼里而已。那个小妾你也不必可怜她,赏菊宴那日,她原本就想推我下水。进薛府,也是她的第二计划。薛烨看不上她,她就想着爬薛远的床,只是之前没成功,这我都调查得清清楚楚。我觉不会利用陷害无辜之人。”
姜雪宁道:“殿下,我当然相信你。况且,薛家不仁在前,也别怪我们不义。我要是有殿下您的本事,干的肯定比您更加狠。”
但是,她又有点欲言又止,随后道:“就是……芷衣方才在课上心事重重的,我怕她因为太后的事情忧思太重。”
“我看到了。让画鱼,给化成了泥鳅。”银月叹了口气,“毕竟是她娘,我也不能真要了太后的命,等明天,我让雪微拿点致幻剂的解药来。否则啊,太医院那帮人因为这事被沈琅逼死了也不好,啊,还有刑部,刑部这日子也难过得很。对了,上回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刑部的……张遮?咱两的关系都到这份上了,你给我说实话呗?”
姜雪宁除了担心沈芷衣,其实也的确在担心刑部,担心张遮。
听银月忽然又提起来了,她心上一紧,然而,望着银月那双眼,这双似乎比她还要洞悉世事的眼眸,待她看起来是真诚又坦率。甚至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公主府的势力。
或许,她自己主动坦诚秘密,能走到大长公主真正的内心,能成为她真正的朋友,还能……解开自己重生的奥秘。
姜雪宁忽然表情凝重起来,她撩开裙摆,郑重跪了下去,磕了个头,向银月说道:“公主殿下,您如此真心待我,雪宁实乃感动!雪宁也只有以真心换真心!我接下来将要说的事情,希望公主殿下能再相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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