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那为什么……”
秦叔:“我在怀疑一件事。”
刘姨:“你说。”
秦叔:“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你,但你不要告诉主母,如你所说,小远的事,我们不该看、不该管、不该教。
若是告诉主母,主母的立场,必然会去阻止。”
刘姨摇了摇头:“不行,我永远不会欺骗主母,只要主母问起来,我一定会实话实说!”
可若是不告诉她,那她就无从问起。
秦叔:“小远可能,在准备帮我报仇。”
刘姨:“帮你报仇?”
秦叔:“我的走江,失败了,败在了那场阴谋围杀中,虽然我拼着最后一口气,逃了出来,也二次点灯认输了。
但我的心气、我的信念、我的灯火、我的过去,都被定格在了那里。
阿婷,你没走过江,所以你很难理解我这种感受。
《秦氏观蛟法》,可以败,却不能认输,我认输了。
可如果有人能帮我赢回来,那我虽然不至于也跟着一起赢当没事发生,可至少,我不会输得那么多,会反补一些回来。”
刘姨:“我确实不懂你说的意思,但我倒是相信,小远应该真的是在着手帮你报仇。我和主母都认为,明家的变故,背后的推手就是小远。
主母把屋子腾出来给陈家丫头住,或许也是有她不晓得该如何对小远阐明这件事吧。
想阻止,想劝小远从长计议,不急于一时,可……小远这孩子,谁能教他?”
秦叔:“你全都检查一遍,这条的问题,不是最大的。”
刘姨:“你想让我帮你把封印全部打开?这我不能做。”
秦叔:“你检查一条,再封回去一条。”
刘姨:“九次刑罚。”
秦叔:“我受得住。”
刘姨将这条命蚣封了回去,然后又在秦叔身上开了一个口子,将第二条命蚣取出。
它们身上的变化程度不一,而且全都具备了某种特殊的凶性,对自己这个前主人,毫不客气,若有机会,必然会主动发起攻击。
检查到最后一条时,秦叔的脸上已全是汗珠,身体也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而最后一条命蚣,头顶的角已经清晰,全身银色,那本该密密麻麻的触足,只剩下了粘聚在一起的四坨。
它最安静,但它眸子里的神色,却最是阴冷。
秦叔睁开眼,他的目光已接近涣散:“如何?”
刘姨:“它在化蛟。”
———这章还有一万字,放不下,在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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