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善长,是大明的当朝首辅,韩国公,也是淮西勋贵的首要人物。
你竟然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一想到这儿,朱标又忍不住瞥了李善长一眼。
万万没想到啊,还没等孤和姐夫商量好怎么敲打你韩国公,你就自己递了把刀子过来。
“江南士绅的命也是命?”
啧啧。
明知道姐夫看那些士绅们不顺眼,你韩国公竟然还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这是生怕江南士绅们死得不够干净?
现在好了,江南士绅该倒霉的还是会倒霉,你韩国公也要好好去研究矛盾论了。
嗯,回头得让人把《矛盾论》整理成书,然后再明发天下,让各个州县的县学增加《矛盾论》的课程。
就像姐夫说得那样儿,一个不懂得百姓因何造反的读书人,不可能是好的官员。
对了,顺道还得让人好好教一教老二、老三、老四和小老五。
他们几个以后早晚都要就藩。
不懂《矛盾论》,不懂《士绅论》,不看还没有修撰成书的《调查报告》,他们也做不好藩王。
还有,京城那边也得送两份。
因为孤是个大孝子,亲自让人修撰成书的《矛盾论》和《调查报告》,又怎么可能不让自家老爹好好研读?
朱标的思路越想越偏,甚至开始跑偏到哄堂大孝的角度。
李善长则是微微皱眉,琢磨着接下来的辽东开发大计。
把士绅当肥羊扶植起来的计划明显是行不通了。
这他娘的已经不是屁股歪不歪的问题,这是老夫的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就必须得加强官府在矿山开采、钢铁冶炼等方面的力度。
然后,像矿山开采、钢铁冶炼等方面的工坊、矿井,应该由朝廷单独开设对应管理的衙门,而不是直接交给地方衙门来管理。
再然后,这些矿井、工坊因为都是开设在各地的州县,又少不了跟地方官府打交道,所以,还得让地方衙门有所参与。
垂直横行交叉管理?
不对。
矿井和工坊的事情可以慢慢再研究。
但是能写出那两份奏本的官老爷们该如何处理,却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儿。
那他娘的可是正三品的侍郎!
他们能写出这么狗屁倒灶的奏本,偏偏还能忽悠得老夫也认同他们的奏本。
这他娘的,朝堂上究竟还有多少像他们一样的官儿?
在这里面,淮西勋贵们又扮演了什么样儿的角色?
李善长的思路也逐渐开始跑偏。
瞧着朱标和李善长两人都眉头紧皱的模样,胡惟庸忍不住有些肝颤,而杨少峰则是悄然撇嘴。
这才哪儿到哪儿?
从大送时期就被惯坏了的士大夫们,向来只有他们想不到的套路,而没有他们不敢干的坏事。
恰在此时,一个锦衣卫校尉匆匆赶来,将一封密信递到了夏煜手中,低声道:“江南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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