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了···!我什么都没做!"瘦如干柴的男人几乎是跪在哀求少年。
"对了对了···我家里还有些首饰···!"
男人的眼里突然闪起了一线生机,他胡乱地想要抓诺伦的衣角。
少年眼中流露出凶狠的嫌恶,他将脏兮兮的男人踹倒在地,后退半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可以给你!饶过我···!"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跌跌撞撞又向诺伦扑去。
诺伦玩味地看着垂死挣扎的男人,闷闷地发出一声讥笑。
人类这种低劣的生物,在死亡面前真是如出一辙的狼狈。
无论是安富尊荣的贵族,还是贫民窟中的贱民,总是求他不要杀他们,总是说可以给他这些那些,总是让他放过他们。
卑劣的求生本能流淌在他们肮脏的血液里,促使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可悲的乞求。
可他从不会放过他们。
诺伦眸色冰冷地举起剑。
换作平日,他可能会很享受男人惊慌失措的丑态,而眼下他实在太过愤怒,只因这两条蛆虫亵渎了他纯洁的小花。
但少年突然灵光一闪。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完美办法。
诺伦欣喜若狂地将男人从地上一把扯起:"好啊,带我去你家!"
男人不知是什么让如恶魔般的少年改变了想法,他只知道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活命。
他小跑着向自己的家赶去,少年紧随其后。
啊,她的名字是什么呢。
诺伦已经迫不及待地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虽然他极其厌恶她与狮鹫学派的人在一起,但她看上去并不害怕猎魔人。
即便是面对猎魔人,她清澈的瞳孔中也没有畏惧,没有嫌恶,没有那些露骨的好奇。
只有最纯粹的温良和洁净。
那双漆黑安静的瞳孔,如同最为昂贵稀有的黑珍珠。
是诺伦的战利品中从未有过的色泽,引得少年不禁想去撷取那份纯净。
少年的猎魔人生涯还不算长,而仅仅二十年他就已臭名昭著,令人闻风丧胆。
杀怪物赚不到多少个子儿,所以诺伦选择杀人,反正他也擅长,他可要比那个死脑经的狮鹫派赚得多了去了。
"到了到了。"男人气喘吁吁地在一个破旧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诺伦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定睛看了看,屋子里正亮着光。
他挑了挑眉:"家里有人?"
"是我父亲。"男人怯怯地看着诺伦,他生怕少年突然反悔,自己又要小命不保。
诺伦沉吟片刻,狡黠一笑:"那更好了。"
他的声音像林间的鸟鸣婉转,却是在下达死亡的最后通牒。
男人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便觉脖颈一阵刺痛,少年向他体内注入了什么。
随后他的五脏六腑剧痛着极速膨胀起来,干瘪的肚皮被错位畸形的内脏撑开。可怜的男人发出尖厉的哀嚎,四肢的骨头也咔咔作响地扭曲起来。他的头发迅速脱落,变得像是邪灵一样稀稀拉拉。
听到动静的年迈老人跑了出来:"怎么回事?!"
诺伦作出急切又害怕的模样:"请问您是他的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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