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凉这一觉,睡得很沉。任凭严晨捏她的脸蛋,将她的墨发绕在指间玩弄,都没有任何醒来的意思。
只见她清秀的脸庞,沉静而安详。似是在做着美梦。
“小晨,那么晚了还不睡啊?”
严母轻轻地推门进来,将一碗汤药递到严晨手中说:“深夜寒气最重,你这几日心火攻心,气虚得很。我特意为你熬的,快喝了。”
“劳烦娘亲了。”
汤药入肚,只觉得四肢百骸都传来阵阵生气。灵气翻涌间畅快无比,甚至隐隐约约有突破五重一层的迹象。
严晨喜上眉梢:“娘亲,您这医术是怎么学的?怎得那么厉害?”
“这学医的事啊,跟你说你也不懂。你从小就爱舞文弄墨,读书识字。这医啊,不适合你。倒是挺适合喜儿的。”严母生怕打扰了儿媳妇的休息,拉着严晨来到门外,关忧道:“小晨。老实交代,儿媳妇可是有什么顽疾?母亲给她也熬了汤药……不知能不能帮上点忙。”
“娘亲……”感动地捏着母亲的手,严晨连连叹气道:“凉的身体向来不好。恐怕汤药是没法治了。”
“哎哟,话可不能那么说。这病不治,才没法治呢。你等着,母亲定要给她治好!”
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赶去药房熬药了。
严晨看着,无奈失笑。母亲虽然生的面容姣好,但到底只是个山城妇人,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就连着字,也是嫁与父亲之后才学着写的。
风风火火的急躁性子,当真是这十多年来毫无改变。
“凉。”回到房中,月光正照在床头。凉依然睡着,毫无波澜。没有回应严晨的呼唤。
“真的是累坏了啊。”不知觉间起了邪恶的小心思,严晨脱去衣服,连亵衣都没穿,溜进凉的被窝里。
伸手试探着,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熟悉的清香味袭来,严晨觉得鼻头一酸,险些就落泪。
“经历了那么多,以后会好的。”低头轻触了她娇嫩的唇瓣,只听得凉一声嘤咛,往他怀中瑟缩着,又沉沉睡去了。
一夜好眠。
“哎?凉依然起那么早呢。”第二日的晨光格外炫目,映在脸上微微发烫。严晨刚睁开眼,便看见凉坐在桌边,捧着茶盏浅尝。
难得她昨夜睡得那么熟,严晨本以为睡醒,还是温香软玉在怀。不由得有些小失落。
“晨。”不知为何,两朵红晕飞上凉的脸颊,她扭过头去不敢看他,道:“把衣服穿上……”
“不穿也没事。我们都是夫妻了。”嘴上坏坏地调侃着,严晨心中却是甜蜜地笑了。
他的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害羞了。“这是我母亲的住处,就当是你婆婆家,不用那么拘谨。”
“那你也得把衣服穿好。”递过一件亵衣,这时,凉忽然裂开自己的手掌,强行喂到烟尘嘴边:“喝一点。”
这话霸道无比。已然是用灵气驱使。
根本由不得严晨反应,猩红温热的血就已顺着喉咙滑下。在体内窜动温热了整晚的灵气瞬间戛然而止,转为死寂。
“你做了什么?”惊慌地看着凉,严晨只感到无尽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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