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等闲骑兵,也奈何他们不得,甚至还能给骑兵带来沉重的伤亡。
就怕被同样的步卒打破缺口。
致使被对手碾压,甚至是屠杀。
只要先登营能稳住阵势,他们就能和陷阵营进行僵持,等待援军前来给他们解围。
“噗噗噗……”
然事与愿违,后方的先登营将士,由于陡然加快脚步撤退,导致阵型不稳,被撞上了的陷阵将士找到破绽,数柄长戟自方盾中刺出,长戟抽回之际,戟锋已染满猩红的鲜血。
“哼~哐当~”
数名身负重伤的魏军先登将士,在一阵低沉的闷哼之后,已无持盾之力,再加上陷阵盾兵奋力一击,一面先登重盾颓然坠地。
“歘歘歘~”
“噗噗……”
陷阵营将士见此,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先登营不及填补的片刻光景,一柄柄长戟悍然刺出。
“啊……”
“哐啷~哐啷~”
在一阵吃痛声中,陷阵营扩大战果,前方数面重盾再度坠地。
“放弃前排,后排顶上!”
先登营小将见此,面上满是狠厉之色。
“杀!”
前排盾兵闻言面色一变,旋即面露凶戾之色,持盾扑向身前的陷阵营。
“噗噗……”
点点血花绽放,东面最前的先登营将士,不过转瞬便尽数亡于戟下。
随着前排先登将士身亡。
两营于长街之上,再度陷入短暂的僵持。
廮陶城南。
一处稍显偏僻的民居小院。
后堂之中,一名身着素净布衣,头戴帻巾,天庭饱满,神色坚决的中年,正与一名身着青色布衣、目光明亮,面带不甘的青年相对而坐。
中年名为杨彪,当世杨氏家主。
青年名为杨修,乃杨彪之子。
两人之所以神色各异,概因适才皇宫有人乔装打扮而来,求杨彪庇护皇嗣,而杨彪念及袁绍旧情,直接答应了下来。
待来人走后。
杨修苦劝杨彪,然后者似心意已决。
“修儿!”
杨彪看着儿子,正色道:“昔日你言天下局势不明,杨氏当韬光养晦,蛰伏不出。”
“为父从你所言。”
“乃至甘愿于冀州隐姓埋名,与杨氏往昔门生故吏尽皆断绝往来。”
“然袁绍贵为魏皇。”
“数载以来,对杨氏礼敬有加,今魏国或国将不国,其托孤于为父,为父实难将其拒之门外。”
“况且。”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而今吾等庇护袁氏,即便魏国覆灭在即,以其遗留之底蕴,他日杨氏必有可用之处。”
“你便听为父一次。”
“毋须再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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