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一旦有变,只能靠直隶地区支撑。”
“尤其是在原本的历史上,老四迁都北京,肯定也会下辖直隶,那时的大明就是一个南直隶、一个北直隶。”
朱标感慨道:“朝廷大半赋税出自南方,天高皇帝远,怕是几代人之后,除了城头上的旗帜,再无一物可以证明这南直隶是朱明治下。”
“和咱想的一样,湖广可以拆,其他不动。”
老朱一锤定音道:“就这样定了,拆湖广。”
“洪武有三十一年,咱还可以活二十多年,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毛骧,胡惟庸真病了吗?”
今日,胡惟庸没上朝,说的是昨夜突发疾病,卧病在床,只剩下一口气了。
“禀上位,是装的,也是真的。”
“昨夜他脱光衣服让仆人用凉水轮番泼他,而后又在冰块中躺了两个时辰。”
朱标开口问道:“往外面送书信了?”
“没有,闭门谢客,下朝后有朝臣提着东西去看他,人没进去,礼品也没收。”
“今日仆人服侍他用药时,他许是烧糊涂了,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道:该怎么辞相之后才能全身而退,至少也要保全妻儿。”
朱元璋冷笑一声:“烧糊涂了?他这是故意说给人听!”
“上位,臣有罪。”
毛骧连忙请罪,安排的人被人家发现了,自己浑然不觉,还说他烧糊涂了……
“起来吧,他没发现那是你的人。”
“呵,他对谁都是这一套话。”
“别说是佣人了,哪怕是他亲儿子去,他也是这一句话。”
“爹,那他是想……”朱棣问道。
“无非两个目的,一者图谋远大,一者只求自保。”
朱棣脑海中混乱的线索突然串联起来了。
“所以您让我监国,是为了引蛇出洞?”
蓝玉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有些不解:“上位,所以您让我协助燕王监国,是为了以防万一?”
“但让魏国公镇守是不是更保险一点?”
“打个山林里的女真,臣也可以,要不臣和魏国公换一下?”
蓝玉虽然平时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样,觉得自己就是古今最牛的武将,白韩卫霍复生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自信可以有,牛皮也可以吹,但自己要是把吹的牛皮都当真了,那就真成傻子了。
蓝玉在这方面多少有点自知之明,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
“他们看不起咱,认为咱是个乞丐放牛娃。”
“他们也看不起你们武将,认为你们只是运气好,恰好咱任人唯亲、看重乡党,又恰好遇上元廷势弱,才让你们闯下一番功业。”
“天德虽然是个荣誉性质的右丞相,但毕竟挂着丞相的名字,又是太傅,还是国公。”
“把天德留下来协助老四,他是不会动的。”
蓝玉听明白了,顿时怒从心中起。
“妈的,胡惟庸居然看不起俺!认为俺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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