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宫信你不是吃醋。”
“还有,少看那些奇怪的书,都是假的。”
左恒望着她,轻声道:“上面写的,有些还是在理的。”
“在理?”姜若凌轻笑,反问,“若本宫善妒,你喜是不喜?”
左恒不假思索的点头,而后才后知后觉发现方才说的话,与自己开始所说是悖论。
再就是……
他问:“若我与其他女子走得近,公主会醋吗?”
姜若凌视他,哂笑道:“你敢?”
左恒默然,他确实不敢,也从未这般想过,但今日提起此事,他还是想知晓姜若凌的态度。
毕竟话本上还说了,只有在意才会拈酸吃醋,若是在意都不在意,又谈何善妒?
“我是说,如若真有那一日,公主会醋吗?”
姜若凌认真瞧了他两眼,见他一副在意模样,思忖片刻,给了个准确答复:“本宫会休了你,没有商量的余地。”
左恒没再提,想也不敢再想此事,尽管只是假若。
姜若凌也没再提,把玩了他耳垂一会后,便失去了兴致,抚摸上了他脸颊,“今日叫本宫烦忧的,并非全是怀盈的事。有个问题,困扰了本宫许久。”
左恒脸颊蹭了蹭姜若凌手掌,询问:“公主说来听听,我当竭力为公主排忧解难。”
姜若凌道出心中疑惑:“白叔……当年明知我尚且年幼,为何也不等我年长些,再去追寻母妃脚步?”
左恒沉吟了片刻,捂住了她抚着左恒脸颊的手,“我不知道,我只知晓,若是公主有事,我也不会独活。不想等,怕晚了便追不上你,一瞬一息都是煎熬。”
尽管他什么也没说,但真当如他所言,代入其中,姜若凌有忽觉明朗了。
此等情真意切之人,若是错过,便难再求。
他早年就跟随姜若凌身边,寡言少语,又付诸了全部真心。
耳濡目染间,见证了她母妃与白叔的爱情,因而虽不懂得如何爱,却知晓将所有最好的都给她。
*
翌日,余景程的队伍便行驶到长公主府门前,等候了大致一刻钟,颇有些不耐烦时,才瞧见姜若凌出来。
朝余景程轻笑,“方才有些事耽搁了,叫余将军久等了。”
余景程原本等得烦闷,正欲发作,偏生对上姜若凌满脸笑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愣是一时没了气焰。
可若不说些什么,他又觉得格外别扭,于是打量了她两眼,目光落在了她殷红的唇瓣上,略微红肿,像是娇艳欲滴的樱桃。
他冷嘲笑道:“当真是要事呢。”
姜若凌似是没听懂他的话一般,依旧笑着,在侍女搀扶下上了马车,活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余景程铁青着脸,翻身上马,朝着府内瞧了眼,讥笑道:“怎么驸马不出来相送?”
姜若凌撩开帘子,怪异瞧了他一眼,理所应当道:“自然是怕他又将你打一顿。”
她顿了下,“还是说,将军上瘾了?想先挨一顿打再走?我可以遣人唤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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