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着碰尸体,只是站着,目光一寸寸的在独孤一鹤的尸体上扫过。
从耷拉的头颅,到僵直的肩膀,再到背后那截露在外面的剑柄。
“嗯?”方言疑惑的皱起眉头。
不对,很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方言的目光移向独孤一鹤腰上的佩剑。剑鞘是好的,扣得很紧,没有丝毫被碰过的痕迹。
一个剑客,尤其是独孤一鹤这样的剑客,剑在腰上,就像手在身上。
有人要杀他,他的手怎么会离剑这么远?
他又抬头,看那把钉在背上的剑。
从背后刺入心脉,确实致命。
但是却不足以瞬间致命!
独孤一鹤这样的人,就算心脉中了一剑,也该挣扎,该反抗。
怎么会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束手待毙?
这屋子里,未免也太干净了。
干净得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干净的就不像是案发现场!
难道是偷袭?
不对,就算是偷袭,独孤一鹤也该有反抗之力!
坐在椅子死去,连衣服都没有皱!
这死法,太奇怪了。
怪的就像一场精心布置的戏,只是演得太急,露了破绽。
“是他!”马秀真猛地抬起头尖叫一声,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犀利异常!
她死死盯着独孤一鹤背后那截剑柄,“这把剑!是苏少青的剑!”
石秀雪的哭声戛然而止。
叶秀珠的眼睛瞪得更大。
孙秀青握着剑的手,指节已经发白。
“苏少青!”马秀真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滔天的怒火,“一定是他!是他杀死了师父!”
“对!一定是他!”石秀雪擦了擦眼泪,小脸涨得通红,“师父昨天还骂了他,说他没出息,他一定是怀恨在心!”
“杀了他!为师父报仇!”叶秀珠咬牙切齿。
“走!我们去找他!”孙秀青猛地转身,就要往外冲。
四女的怒火像烧起来的干柴,瞬间燎原。
只是看在方言的眼里,却透着一丝丝的古怪!
马秀真突然深吸一口气,像是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情绪。
她看向方言,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惊惶,只剩下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
“方公子。”她的声音很哑,“师门骤逢大变,实在没有心力招待。
还请公子……自便吧!”
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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