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真有。”
旬昇雾色沉沉的眼眸亮了几分:“何人引得我们铁面无私的傅御史动心?”
傅重峦露出几分认真思考的神情,片刻后,朝旬昇故弄玄虚的低声说道。
“一个不解风情的闷嘴葫芦。”
有生之年能从傅重峦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旬昇听完后,扬声笑了出来,笑的乐不可支。
傅重峦目光含笑的看着他笑的全身发颤,期间乌灵听到动静,从厨房探了个脑袋出来,看到旬昇在笑后,愣了片刻,又悄无声息的缩了回去。
旬昇笑了半天,笑的眉眼湿润后,伸手在傅重峦的肩上拍了拍。
“何时能让我瞧瞧?”
傅重峦的目光一瞬不错的看着旬昇,喉间滚动片刻,哑声笑道。
“很快了,等他回来,阿昇便能见到了……”
旬昇的动作定了一瞬,随后很快又点了点头。
“也成,总归会见到的。”
那三个月的期限,明明谁都没有提起,此刻会默契无声的回荡在心中。
旬昇笑了一阵,眉目间很快染了几分疲惫,他看着外边的落雨,打了个哈欠。
傅重峦担忧他身体不适,站起身想要扶旬昇回去休息。
旬声却拒绝的摇了摇头。
“难得可以透口气,我想在外边多待一会。”
“阿峦,许久未听你弹琴了,眼下你琴技可有生疏?”
前世的傅重峦六艺虽精,独琴技与棋技最好,只是听过的人不多,旬昇便是其中一个。
忽的听旬昇这般说,傅重峦愣了愣,随后点头。
“那我去找找有没有琴。”
说完,傅重峦转身进屋中翻找。
勇国公府这处别院不算大,但该有的东西皆有,宣词仪当时还遣人送了些东西过来。
傅重峦找了一圈,当真让他找到了把落尘的古琴。
琴音发涩,丝弦染尘。
傅重峦动了动发凉的指尖和受伤的手臂,深吸了口气后,才抚琴拨弦。
傅重峦的琴声永远带着几分怅然逍遥,恍若置身竹林间,似仙人抚岚,清风吹拂。
旬昇勉强撑着精神,很认真的看着傅重峦,耳边是熟悉的琴声,眼前是熟悉的故人。
他缓缓的笑了笑,忽的开口,声音混杂了琴声中,带着几分模糊。
“重峦,当年的事,你真的没有想问我的吗?”
比如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些什么,他又为何受柏西宴所困……
傅重峦的琴声有一瞬的戛然而止,他看了旬昇一眼,没有开口。
四目相对,除了嘈杂的雨声外,再也听不见其他。
旬昇在等待中眼皮变的越发的沉,他似乎想要撑着听傅重峦开口,可他的身体太过虚弱,在无声的寂静中,视线越发昏沉,不到几息,便昏睡了过去。
傅重峦望着旬昇的睡意,心跳凌乱发悸,搭在琴上的手慢慢绷紧,压抑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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