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老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冷声道:“宗主令牌虽能证明你可出入藏经阁,但无法证明你未曾盗取重宝。毕竟藏经阁内典籍众多,难保不会有遗漏之处。至于传守阁长老前来,此事需按宗门规矩行事,待回执法堂后,自会派人去请。你若心中无愧,便随我走一趟,若敢反抗,便是罪加一等!”
林阳心中清楚,王长老这是有意偏袒赵峰,今日若不随他去执法堂,恐怕会落下“抗命不遵”的罪名。但他也明白,执法堂乃宗门执法之地,只要自己手中有证据,赵峰的阴谋便难以得逞。于是,他收起令牌,平静地说道:“既然王长老坚持,那我便随你去一趟。但我有言在先,若执法堂无法拿出我盗取重宝、勾结外人的证据,还需还我清白,同时严惩散布谣言之人!”
“此事自有执法堂裁决,无需你多言!”王长老冷哼一声,转身率先朝着执法堂的方向走去。林阳紧随其后,身后的执法堂弟子则呈包围之势,将他护在中间,实则是防止他中途逃脱。
一路上,不少内门弟子围在路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看,那就是林阳吧?没想到他竟然敢盗取宗门重宝,还勾结外人,真是胆大包天!”
“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一个刚入内门没多久的弟子,凭什么能得到宗主青睐,还能自由出入藏经阁?肯定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赵师兄说得果然没错,这种心术不正之人,就该早点被执法堂拿下,免得危害宗门!”
这些议论声清晰地传入林阳耳中,他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知道,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再多的辩解也无济于事,唯有等真相大白之日,才能让这些误解他的弟子哑口无言。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执法堂。执法堂位于宗门中枢地带,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殿外矗立着两尊石狮子,神情威严,让人望而生畏。大殿之内,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座椅,上方则是执法堂长老的座位,此时已有几位执法堂长老坐在那里,目光严肃地注视着走进来的林阳。
王长老走到殿中,对着上方的几位长老拱了拱手,沉声道:“启禀各位长老,弟子林阳涉嫌盗取宗门重宝、勾结外人,现已将其带来,等候发落。”
上方一位留着山羊胡的长老开口问道:“林阳,关于他人对你的指控,你可有何辩解?”
林阳上前一步,从容不迫地说道:“回长老,弟子并未盗取宗门重宝,也未曾勾结外人。昨日我进入藏经阁,是凭宗主亲赐令牌,且在藏经阁内仅翻阅了几本关于阵法的典籍,并未触碰任何重宝。至于勾结外人一说,更是无稽之谈,弟子自入宗门以来,一心向道,从未与外界不明人士有过往来。若各位长老不信,可派人去藏经阁核查典籍出入记录,也可传守阁长老前来作证。”
“哼,空口无凭,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一旁的赵长老突然开口,他正是赵峰的父亲,此刻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敌意,“我儿赵峰乃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向来品行端正,他既然说你盗取重宝、勾结外人,必然有其依据。说不定你是在翻阅典籍时,趁机盗取了重宝,又或者你与外人勾结之事,做得极为隐秘,未曾被人发现罢了!”
林阳看向赵长老,心中冷笑。他早就猜到赵峰背后有赵长老撑腰,如今看来,这父子二人是铁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
“赵长老,凡事都需讲证据,仅凭赵峰一人之言,便断定我有罪,未免太过武断了吧?”林阳不卑不亢地说道,“若赵峰真有证据,不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若是拿不出证据,那便是诬告,按照宗门规矩,诬告同门者,也需受到惩罚!”
“你还敢顶嘴?”赵长老怒拍桌案,站起身来,“一个刚入内门的弟子,竟敢在执法堂如此放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王长老,我看不必再浪费时间,直接对他用刑,我就不信他不招!”
王长老眼神闪烁,看向其他几位长老。执法堂虽有审讯时动用刑罚的规矩,但那通常是在嫌疑人拒不配合、且有一定证据指向其有罪的情况下。如今林阳不仅持有宗主令牌,且赵峰一方并未拿出任何实质性证据,此时用刑,恐怕不妥。
正当几位长老犹豫不决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名弟子快步走了进来,对着上方的长老们拱了拱手,说道:“启禀各位长老,守阁长老前来拜访,现已在殿外等候。”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守阁长老向来深居简出,极少过问宗门之事,今日为何会突然前来执法堂?
“快请守阁长老进来!”上方那位山羊胡长老连忙说道。
很快,一位须发皆白、身着灰色长袍的老者走了进来,正是守阁长老。他目光扫过大殿,最后落在林阳身上,随即对着几位执法堂长老拱了拱手,说道:“老夫听闻执法堂传讯林阳,特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赵长老见状,心中暗道不好,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守阁长老,此事乃我宗门内部执法之事,就不劳烦您费心了。林阳涉嫌盗取藏经阁重宝,我们正在对他进行审讯。”
“盗取藏经阁重宝?”守阁长老眉头一挑,看向林阳,“林阳,昨日你在藏经阁内,可曾盗取任何重宝?”
林阳摇了摇头,说道:“回长老,弟子昨日在藏经阁内仅翻阅了几本典籍,并未盗取任何物品,离开时也已按规矩进行了登记,长老可查验记录。”
守阁长老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几位执法堂长老说道:“各位长老,昨日林阳进入藏经阁之事,老夫全程知晓。他手持宗主令牌,且在藏经阁内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夫的监视之下,并未有任何异常举动。至于典籍出入记录,老夫也已带来,上面清晰地记录了林阳昨日所翻阅的典籍,并无任何重宝丢失。”
说着,守阁长老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了山羊胡长老。山羊胡长老接过册子,仔细翻阅起来,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凑了过去。册子上确实详细记录了林阳昨日进入藏经阁的时间、所翻阅的典籍名称以及离开的时间,并未有任何重宝的出入记录。
赵长老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他没想到守阁长老竟然会亲自前来为林阳作证,还带来了如此关键的证据。
“这……这不可能!”赵长老急声道,“说不定是林阳用了什么手段,骗过了守阁长老的监视,又或者是这本记录册被动了手脚!”
守阁长老闻言,脸色一沉,语气冰冷地说道:“赵长老,你这是在质疑老夫的能力,还是在质疑藏经阁的规矩?藏经阁乃宗门重地,戒备森严,若林阳真有本事骗过老夫的监视,那宗门的安全岂不是形同虚设?至于记录册,向来由老夫亲自保管,从未有任何人动过手脚,你若不信,可自行查验册子上的灵力印记,那是老夫的专属印记,若有改动,必会留下痕迹!”
赵长老被守阁长老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涨红了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山羊胡长老放下册子,对着守阁长老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守阁长老前来作证,如此一来,林阳盗取重宝之事便不攻自破了。”
随后,他看向林阳,语气缓和了许多:“林阳,既然守阁长老已为你作证,且典籍出入记录也无异常,那盗取重宝一事,便算不得数了。不过,关于你勾结外人一事,还需进一步调查,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林阳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守阁长老的证词起到了关键作用。至于勾结外人一事,他本就清白,自然不怕调查。
“回长老,弟子自入宗门以来,每日除了修炼,便是在藏经阁或演武场,从未与外界人士有过往来。若长老不信,可询问与我同住一个小院的弟子,亦或调查宗门内外的出入记录,想必能证明弟子的清白。”林阳说道。
山羊胡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此事我们便派人去调查。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你可先回住处等候消息,不得擅自离开宗门。”
“多谢长老。”林阳拱了拱手,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就在林阳准备转身离开时,赵长老突然开口说道:“等等!就算林阳没有盗取重宝,但他刚入内门不久,便得到宗主青睐,还持有宗主令牌,此事本身就疑点重重。说不定他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迷惑了宗主,若不彻查此事,恐对宗门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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