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他看到任声晚正在院中用灵力浇灌那棵老槐树。
被他的杀意摧毁的那一半,在任声晚灵力的滋养下,枯黄的枝条渐渐泛起了绿意,不多时便发出了新芽。
直到这一半也繁花盛开,一生一死的两边再次融合为一棵完整的树,任声晚才收回灵力。
莫爻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式的吐槽,“不仅有洁癖,还有强迫症。”
他今天心情极好,做饭的时候还不自觉的哼起了歌。
“信猫猫,不挨刀,杀到神界领番号哟喂!”
“猫爪挥,人头掉,信徒都跟猫猫跑咯喂!”
两年的习惯,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哼歌的同时,他就不自觉的扭动身姿,舞了起来。
“喵呜一声震凌霄,信徒杀意比天高哈!”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轻笑,“舞技见长。”
“(⊙o⊙)…”莫爻的动作猛地僵住。
胯还歪着,手还举在半空,活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
他猛地站直的身子,转头望去。
任声晚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边,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莫爻撇了撇嘴,有种出洋相的局促,“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任声晚没回答,只是靠在门边笑着看他。
目光落在他带着水珠的指尖上,又移到他微乱的衣领,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也没有要进厨房的意思。
锅里蒸的南瓜熟了,莫爻把它取出来晾着,又开始准备其他的菜备用。
他们就这样,一人在忙活,一个在安静的看着,谁都没有多话。
屋内陷入一片静谧,唯有菜刀触抵菜板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空气里飘着南瓜的清甜,混着冥幻蓍若有若无的幽香,缠在两人之间。
屋外,庭槐着雪待风吟。
风来,老槐枝桠轻颤,抖落满庭春。
骄阳在逐渐下沉,阳光斜射穿透槐树缝隙,在满地雪白上撒下繁星。
似把世间千愁都揉成了温柔的风,醉了时光,也懒了人心。
任声晚突然走进厨房,绕到莫爻身后,伸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掌心贴着莫爻温热的腹,能感受到他呼吸时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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