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说是因为南莺身子骨比娜日弱,所以恢复的也就慢些,再加上漠北天寒,不适合南莺这种自小在大凌生活的人养病。
蒙克代钦随即让特日格从大凌购来许多补品药材,熬成药怕南莺嫌苦,于是让厨子专门制成药膳,混在餐食里。
南莺醒来时,已经天黑,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可能是睡得太久,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撑着身子在床上坐起来,感觉有些口渴,掀开了被子走下床去。
多日没起身,脚步都有些虚浮,不过好在意识清醒了。
被子里很暖,蒙克代钦时刻都往她的被子里塞暖和又不烫的汤婆子。
一出了被窝寒气就上头了。
南莺拉过一旁衣架上的披风裹着,来到桌边给自已倒了杯茶,还好茶不凉,还是温的。
喝完一杯觉得还不够,又喝了一杯。
放下茶杯准备转身时,厚重的披风扫过桌上的茶杯,茶杯掉落在地,摔成碎片,发出不小的声响,南莺正欲低身去捡……
“别动!
别划伤了自已。”
蒙克代钦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过来,看到南莺睡醒,过去就抱住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一切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蒙克代钦:“我与苏赫谈事,怕打扰到你就去了议事帐。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南莺:“也是刚醒,有些口渴,想着不麻烦你们了。”
这两天蒙克代钦一直守着她,时而清醒时她就看到了,看着他眼底的憔悴,南莺着实有些心疼。
蒙克代钦:“怎么能叫麻烦呢,你是我的妻子,我照顾你天经地义,别再想着是麻烦我,我就喜欢你麻烦我。”
昨天夜里南莺突然起了高热,可把蒙克代钦吓坏了。
医师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把她的高热降下来,最后是蒙克代钦和塔娜一直用冷帕子给她冷敷,敷了一个晚上才恢复正常体温。
蒙克代钦伸手要去横抱她起来,南莺拒绝了:
“躺了太久,我想出去走走。”
蒙克代钦:“外面很黑。”
南莺:“有火把,而且有你,我不怕。”
蒙克代钦笑笑,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替她系好披风,拉着她的手走出毡帐。
黑夜里的漠北,伸手不见五指,时不时还有一股股寒风来袭。
但是南莺不会觉得冷,因为蒙克代钦、特木尔和特日格将她包围严实,像是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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