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公务在身,监军也还是以正事为重吧。”
姜婴抬脚,意欲绕过陈安。
却不想,她从陈安身边经过时,陈安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姜婴心下厌烦,猛地抬手甩开。
陈安那断腿本来就没完全恢复,被姜婴这么一甩:“扑通”
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一声痛苦的哀号传来,紧接着是他气急败坏地怒骂:“姜婴,你跟小爷装什么清高?”
陈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有些站不稳,脚步踉跄,却不影响他指着姜婴的鼻子骂。
“一个和离过的女人,小爷愿意要你,你就该感恩戴德,竟然还敢跟小爷摆谱?我倒要看看,除了小爷,还有谁敢要你?”
“这就不劳烦监军费心了。”
姜婴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陈安气急败坏地朝着姜婴的背影大声喝骂。
姜婴不为所动,不代表旁人也能不在意。
至少萧肆是做不到全然不在意的。
陈安这样的人,处分死了挂在墙上,否则是不可能老实的。
而且,他之前断了腿,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如今好不容易能下地走动了,又怎么可能安静得下来?
在姜婴那里吃了瘪,对着姜婴的背影骂了一通,之后怎么想怎么来气,索性让随扈抬着他去桂云楼快活了。
桂云楼的人之前已经见识过一次陈安的胡搅蛮缠不讲理了,这次自然不会再和陈安作对。
该修缮的都已经修缮妥当了,桂云楼早就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宾客盈门,满楼红袖招。
没人敢再触陈安的霉头,陈安在桂云楼总算是痛快了。
只是,回去的时候就没那么痛快了。
他出了桂云楼的大门时,已经是入夜。
两个随扈抬着一顶小轿,摇摇晃晃的,他喝了点酒,坐在轿子里昏昏欲睡。
忽然,一阵失重感,轿子“砰”
的一声落在地上。
“啊……嘶……”
陈安的瞌睡瞬间就被摔没了:“搞什么,你们两个狗奴才,连轿子都太不好,小爷养着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钻出轿子,结果才掀开帘子,一个麻袋兜头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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