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开门把头探了进来,对宋挽初慈爱地笑:“好姑娘,我不是摔你啊,别往心里去。”
宋挽初哭笑不得。
“你应该对邱道长客气一点,他是长辈。”
梁屿舟狡黠地笑了笑,“我认识他一年多了,知道怎样和他相处。”
宋挽初聪慧,听出他方才的话,是暗示邱道长要好好劝劝太子。
他与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是站在权力顶峰的男人,一步都不能错。
他肩负着大周的国运,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挽初,还疼吗?”
“嗯?”
宋挽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脚腕,还疼吗?”
宋挽初都快忘记自已脚腕有伤了。
她转动着脚腕,“你看,不怎么疼了,淤青消下去了大半……”
话说到一半,她的喉咙一阵发酸。
她怎么给忘了,梁屿舟现在看不见了啊。
梁屿舟拽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已身边,手摸索到脚腕。
“是快好了。”
宋挽初喉头堵得慌,一回想起坠崖醒来,梁屿舟浑身是血的样子,她就有些后怕。
一条手臂搭在了她的腰间,梁屿舟循着她的气息,慢慢地收拢手臂,把宋挽初拥入怀中。
“挽初,你在我面前,说话不必顾忌,我已经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瞎子了。”
他的胸膛依旧强韧,温暖,宋挽初反手抱住他,安心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
……
小安子把邱道长引到了太子的房间。
太子坐在窗前,正午的阳光柔和明亮,却在地上投下一道孤独的黑影。
他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名贵的雕塑。
小安子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太子已经这样好长时间了。”
意气风发的太子,除了宋挽初加封诰命夫人的那段时间外,还从未如此颓丧过。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邱道长已经听小安子细细地讲了一遍。
他缓步走到太子身边。
太子的眼珠子动了动,望着眼前这位智慧慈爱的老者。
“鸿儿,我问你,你觉得,在梁屿舟心目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在你心目中,最重要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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