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初心里“咯噔”
一下,这不是邱道长的声音吗?
能把邱道长气得暴怒,梁屿舟又干什么好事了?
还有,为什么她能在自已院子里,听到邱道长的咆哮声?
花穗机灵,跑出去打听情况,一转眼就回来了。
“姑娘,邱道长和轻舟道长被安排在了咱们隔壁的碧桐苑,奴婢听着两人好像因为一件衣服在争吵。”
因为一件衣服,就把邱道长气成这样?
梁屿舟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宋挽初放下手中的茶杯,叫上夏禾与映岚,来到了碧桐苑。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跟梁屿舟说话了。
气没消。
屋门半开,邱道长气呼呼地坐在贵妃榻上。
梁屿舟抱着一件刚从水盆里捞出来的寝衣,俊脸满是委屈和愤怒。
那件衣服还在滴滴答答地淌水。
映岚见状,走上前想接过寝衣,梁屿舟闷声道:“谁也不许动!”
宋挽初不想搭理他。
“道长,这是怎么了?”
邱道长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对挽初,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方才他喝药,我从旁边过,不小心碰了他一下,药洒在了他的衣领上,浸透了寝衣,他就疯了似的,脱下来要洗,我说我帮他洗,谁知那衣料子那么娇贵,我搓了一下就裂开了,他就不依不饶,说我毁掉了他最珍贵的东西,这辈子跟我没完!”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宋挽初觉得梁屿舟太过分了,别说邱道长,连她都忍无可忍。
“梁屿舟,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那个清冷矜贵,冷漠淡然的轻舟道长,哪里去了?
梁屿舟不说话,黑眸寂寂,茫然地望着宋挽初,似乎想努力描摹她的轮廓。
他的手在发抖,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件普通衣服,而是已经碎掉的稀世珍宝。
宋挽初觉得他反常,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那件寝衣上。
那是一件雨丝锦制成的衣服,胸前绣着一支文竹,迎风傲然,像极了他的风骨。
心脏仿佛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记忆如开闸的洪水,一瞬间涌入大脑。
酸涩混合着丝丝懊恼,如藤蔓一般缠住宋挽初。
这件寝衣,是一年前,她亲手做的,拿到放妾书那一天,她绣好了那支文竹,就当是给他的告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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