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大事,还必定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周晟说话含蓄,宋挽初也不好追问。
因为他们后日也要启程了,只相差两天而已,可梁屿舟却等不。
兄弟俩轻装上阵,能比大部队早十来天进京。
“路上要小心。”
“多谢夫人关怀!”
二人告辞,宋挽初进了屋。
桌子上还放着药碗,邱道长应该才离开不久。
他现在要照顾两个伤员,楚家官府两头跑,忙得分身乏术。
梁屿舟坐在榻前,脸上似有阴云笼罩,但听到挽初脚步声的那一瞬间,他的神色就温柔了起来。
他伸出手,宋挽初把自已的手送到他的掌心,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已的心口焐热。
“后天开始,要一连二十几天舟车劳顿,你又累了一天,该好好休息。”
虽然他有时候很黏人,但该讲分寸的时候,从不扭捏。
宋挽初把寝衣放在他的另一只手上。
梁屿舟的手指,在两处曾撕破的地方摸索了一番,眼中微露惊喜。
“血污也差不多洗干净了,只是胸口上的血迹太深,还是留下一点点血痕。”
宋挽初牵着他的手,在有血痕的地方摩挲了几下。
“没关系,应该留下一点痕迹,好提醒我,以后再不能做任何伤害你,欺瞒你的事情。”
血污越深的地方,离他心口的伤疤越近。
挽初刺他的那一剑,不是对他的伤害,是对他的恩赐。
有了这条疤,他才觉得自已尚可站在这里,与宋挽初平视。
“我还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梁屿舟的手中多出了一个香囊。
他用手指细细地描摹香囊的轮廓,唇角止不住上扬,“是比翼鸟。”
他觉得自已生出了翅膀,得意地飞翔。
挽初送他绣着比翼鸟的香囊,这不就是再一次和他告白吗?
挽初真挚,热烈的爱,把他衬托得好渺小。
宋挽初看他高兴得想个得了糖的孩子,忍不住想发笑。
她犹记得那个大雨天,梁屿舟追她追到舅母家,不依不饶地说她欠他一个香囊。
后来她从绣的一堆香囊中,捡了一个最丑的,敷衍他了事。
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察觉到梁屿舟对她的感情。
而那个她才学刺绣时绣的丑香囊,依旧挂在他的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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