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爬上长公主床的程静宣,竟然胆大包天,瞒着长公主,还偷偷养了一个外室?
周晟和周言疑惑地对视,“这个女子,是主子找出来的吗?”
真的是主子,他们怎么不知道?
石景禄看到了案情翻转的希望。
“董仙芝,你说你能证明,程静宣是受长公主指使?”
董仙芝点点头,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用丝帕包裹的东西,打开在众人面前。
金光闪闪,光彩夺目,是一只镶了血玉的金镯子。
“回大人的话,程三公子为长公主立了功,长公主高兴,赏了他这个镯子,程三公子就送给了民妇,还亲口告诉我,长公主信任他,给他机会冲锋陷阵,他把他如何毁坏沈姑娘名节的事情,都告诉了民妇。”
石景禄命主簿拿过金镯子。
镯子的背面,赫然有一个醒目的印记——昭贤。
昭贤,正是长公主的封号。
以董仙芝的身份,除非程静宣送给她,否则她绝无可能得到长公主府的东西。
“金镯子有长公主府的印记,你的话属实,可采纳为证据!”
温从白和沈玉禾相视而笑。
石景禄当堂宣判——
程静宣以极为恶劣的手段,毁坏沈玉禾名节,按照律法,当斩。
温从白替天行道,有情有义,死罪可免,罚白银八百两,受杖刑二十下。
至于怎么打,全看狱卒手上的力道。
程庸的脸色,比死人好不了多少。
他的膝盖一软,跌坐在地上,屁股凉,心更凉。
长公主交代,务必打赢官司,给温家头上扣一个屎盆子,好让长公主这一派的言官,能揪住温太傅的错处,使劲攻讦。
可他不但输了官司,还把长公主拖下了水。
他不停地咽着口水,心中惶然至极。
董仙芝离开大理寺,乘上一辆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她神神秘秘地出现,使得案情大反转,坐实了长公主搅乱朝堂的罪行。
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周晟和周言跟石景禄一碰头,证实此女子非梁屿舟寻来的证人。
石景禄喃喃道:“此女子,背后还有高人。”
这位高人,还是站在太子这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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