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右眼不敢睁,仍是闭着眼,手被傅砚辞牵着,她走出谷,回头看了一下。
山林郁郁葱葱,偶尔有几声鸟鸣,哪里还有人影,便是让她再次来寻,也寻不到入口。
她不由得看向身旁的傅砚辞,接连数日的奔波,他休息的时间显然不足,可肩背仍旧挺直。
赵倚楼曾说,她的右眼再拖几日,累及到什么黄斑区,眼睛就失明了,眼球还可能萎缩……
她心里一阵后怕,被傅砚辞捉回来的怨气就消失了。
要不是他带着她来,她的眼睛可能就看不见了。
此时她很是感激傅砚辞,傅砚辞不但搭上了金锭,还欠了一个承诺。
“走吧。”
傅砚辞解开缰绳,本想将她扶上马。
那马儿哒哒过来,亲昵地往傅砚辞身前噌,“逐月,别闹。”
都说马儿通人性,之前这马儿连着赶路,此时却好像知道不急了,一个劲儿地撒欢。
傅砚辞从怀里掏出小布包,打开一看是松子糖。
他本要抬手递给逐月,侧头看向梅久,“要不要试试?”
梅久一只手还抓着他胳膊,闻言抬起手,傅砚辞将她手掌摊开,抓了一把松子糖放在她手心,“试试。”
试试就试试!
梅久接过糖,手却半天没伸出来,不,应该是伸出来了,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傅砚辞轻笑了一声,站在她身后,如坚硬的墙一般,封住了她的退路。
他上前一步,梅久被他带上前,手心终于凑到了逐月的头下。
逐月底下头,刚要吃——
梅久再次缩了手,“我、我,还是你来——”
吧。
胳膊被傅砚辞抓住,耳边响起他平静的话,“有我在,别怕。”
说着,包裹住她的手,再次上前——
逐月呵了一口气,低头舔起来。
温热的舌头划过梅久的手心,有点痒痒得,她方才被打了吉光,脑壳都在疼,此时手心痒,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砚辞给的糖并不多,逐月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光了。
傅砚辞抬手顺了顺它的鬃毛,“蹲下。”
逐月居然真的前腿一趴,蹲了下来。
傅砚辞扶着梅久胳膊,“上去吧。”
梅久没想到逐月如此通人性,摸了摸逐月的头,道了句谢谢,缓缓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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