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薛万奇从水底钻出,一同抱着的还有一条活蹦乱跳的半臂长巴掌宽的鲈鱼。
“快上来快上来!”
陆叙急得直招手,转头跟梅久道:“我跟你说,这老薛不但能站着睡觉,水性也好的很,不是有那什么兽叫啥来着?”
林怀远在一旁拽薛万奇上来,补充道:“狎鱼。”
梅久所在的位置是风口,风大没听清,“捞上来的叫狎鱼啊?”
“不是。”
陆叙笑得拍了下她后背,“是水里的兽,我们说的是他外号。”
陆叙说着要下水,“我不是吹,我水性也好,他是兽,我就是出洞蛟,我跟你说,我在水里,都不用游就能飘起来……”
梅久一把拉住了他,“别下水,你身上才挨了军棍,没好利索呢。”
“哎呀,才区区二十,我小时候淘气我爹打我都不止这些——”
他猛然顿住,后知后觉自已说错了话。
“反正,我皮实得很。”
梅久果断拉住了他,“那也不行,伤口沾染水,是要出事的。”
梅久在大帐憋闷了许久,直到外面训练声停了,才去寻了陆叙他们,被他们带出来见识见识。
此时太阳要落山了,他们几个跃跃欲试要烤鱼。
陆叙还想动,常亮道:“消停点吧,到时候别病歪歪的,喝水撒尿都要我抗。”
“谁用你抗!”
陆叙果断闭了嘴。
这头薛万奇将鱼递给了林怀远后,又再次跳了水,鱼在林怀远手里活蹦乱跳,死命挣扎。
梅久本想帮忙,被鱼尾甩了满脸的水,她抬手抹了一把,再抬头的时候,就见林怀远眸光定定地看着她,笑而不语。
“怎么了?”
她问。
林怀远抬手朝鱼脑袋敲了一下,鱼被敲懵,老实了。
但见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了帕子,方方正正递了过来——
“擦擦吧。”
梅久看了一眼帕子,侍卫营的通铺,脚臭味汗臭味儿还是挺重的,可林怀远不同,他的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干干净净。
就是眼前的帕子,都是叠得整整齐齐。
梅久忙摆手,“不用了。”
可脸上一软,林怀远还是将帕子轻压她额头上,随即撒了手。
梅久只好接过来,擦干净脸上的水。
刚要将帕子递过去,才发觉手刚才薅芦苇吹响,不小心沾染了泥,如今把雪白的帕子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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