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沈轻纾的后颈被他发烫的掌心压住,人被迫往他那边带了过去!
“靳阙,你做什么!”
沈轻纾抬手抵住他的胸膛,皱眉瞪着他,“你喝醉了,离我远点!”
靳阙确实喝酒了,并且喝得还不少。
但这酒喝得并不痛快。
今晚这场宴会,本是他作为准新郎提前做东宴请底下各分部的领头人。
靳阙以为他今晚本该收到满满的恭贺祝福。
不曾想,以关阅为首,所有人全都在劝他放弃婚礼。
理由很简单,太招摇,婚礼当天的规模,等同把所有重要人物都汇集在一个地方。
如此高调,太不符合靳阙这些年来的行事风格。
再者,沈轻纾是谁?
她是傅斯言的前妻!
纵然傅斯言已经死了,可毕竟也是傅斯言的前妻,谁知道傅斯言和她结婚的那几年后会不会也透露过一些信息?
总之,在场每一个人都是靳阙的心腹,但没有一个人支持靳阙办这场婚礼。
靳阙知道是关阅把沈轻纾是傅斯言前妻这件事告诉大家的。
他看着关阅,笑了。
下一瞬,关阅闷哼一声,单膝跪地,一只大腿血流不止。
子弹卡在骨头里,靳阙又用军刀亲手将那颗子弹挑出来。
染了血的子弹放入关阅手中,靳阙一只手满是鲜血,拍了拍关阅疼得苍白冒汗的脸。
“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教我做事。”
关阅低着头,咬牙忍着痛,“靳先生,我错了。”
其他人都不敢再吭声。
婚礼最终还是会按照靳阙的意思隆重大办。
所有人都觉得靳阙疯了,却又不敢阻拦,只能硬着头皮陪着他疯。
后来的聚餐,靳阙举杯畅饮,和每一个领头人都要喝一杯。
每个领头人举杯,送上违心的祝贺。
人不少,靳阙每一个都没放过,一轮下来,他自己倒是喝了不少。
这会儿醉了,不管不顾,就是想抱抱沈轻纾,想要和她亲近亲近。
沈轻纾憎恨他,自是抗拒他。
“靳阙,你从外面回来,身上说不定带了病菌,你是巴不得我死快一点吗?”
靳阙一顿。
沈轻纾趁机推开他,将身上的被子拉高一些,裹住自己,眼含怒意:“你喝醉了就回去休息吧,你也不想我的身体在婚礼前再出什么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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