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金国撑腰,有腾格里保佑,难道要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等死吗?”
他身边的贵族们却没这般硬气,穿着绸缎长袍的伯克们脸色惨白。
其中一个胖贵族哆哆嗦嗦地说:“首……首领,北疆军太能打了……漠北那么多部落都没挡住……咱们这点人,怕是……”
“怕什么!”
帖木格猛地回头,一脚踹在胖贵族腿上:“你忘了去年他们怎么羞辱咱们的?”
“忘了咱们送出去的牛羊与黄金?”
“现在他们打过来了,你想跪地求饶,让他们把咱们的女人掳走、把孩子变成奴隶吗?”
胖贵族被踹得踉跄倒地,却不敢反驳,只是缩着脖子小声嘀咕:“可……可金国的援军还没到啊……”
“援军会来的,但现在,咱们得自己守住部落!”
帖木格提着弯刀,骑上战马,对着慌乱的牧民们高声呐喊:“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弯刀!拉开你们的弓箭!那些北疆人不是魔鬼,他们也是肉做的。”
“他们抢我们的牛羊,烧我们的帐篷,我们就跟他们拼了。”
“就算战死,也要让他们知道,汪古部的汉子不是好欺负的。”
一些年轻的牧民被他的话点燃了血性,纷纷捡起掉落的弯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可更多的人还是被恐惧笼罩,望着越来越近的白色甲胄,脚步忍不住往后退。
去年漠北的惨状还在流传,那些白色的铁骑,在他们心中早已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卫轩勒马立于一处高坡,望着下方混乱的部落,听着帖木格的呐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抬手抽出腰间的骑兵刀,指向术忽难部的帐篷群,语气冰冷地下令:“不留顽抗者!”
“降服者收拢,反抗者格杀勿论!尽快肃清部落残余势力,准备南下。”
“杀!”
北疆士兵们齐声应命,如潮水般冲向部落。
帖木格挥舞着弯刀,斩杀了第一个冲上来的北疆士兵,可更多的铁骑紧随其后,他的盔甲很快被鲜血染红,最终力竭倒地,被数把长枪同时刺穿身体。
部落兵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有的甚至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与此同时,在大青山东北方向的另一处汪古部部落,也遭到了北疆第六镇第十七万户大虎所部的突袭。
这里的牧民同样陷入了极致的恐惧。
有人抱着年幼的孩子躲进山洞,捂住孩子的嘴不敢出声。
有人试图骑着快马突围,却被北疆骑兵一箭射穿肩胛骨,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还有年迈的老人,看着燃烧的帐篷与四散的牛羊,绝望地坐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嘴里喃喃地念着部落的古老咒语,却再也挡不住逼近的铁蹄。
两路北疆大军,一西一东,如两把利刃,同时划破了汪古部的宁静。
按照北疆的规矩,将所有汪古部的贵族全部贬斥为奴,将奴隶提拔成为小头领,帮助北疆军管理汪古部战俘。
肃清两处部落残敌之后,卫轩与大虎分别整顿军队,按照预定计划,率领麾下铁骑朝着南方缓缓推进。
策应北疆军在关中的战事。
短短的时间内,两路北疆军横扫漠南,四千多户汪古部牧民中,只有一千多户南逃至金国。
介壕防线,始建于数十年前,是金国为抵御草原部族南下而修的简易防线。
西起阴山,东至辽水,绵延数千里,位置恰好横亘在漠南与金国腹地之间。
与宏伟的长城不同,介壕防线采用夯土结构,仅数丈宽、丈余高,墙头连垛口都寥寥无几。
更没有箭楼与关隘,纯粹靠一道土墙与墙外的深壕阻挡骑兵,规模虽大,却简陋得很。
尤其是宋国北伐战事爆发后,金国朝廷担心北疆军从草原南下夹击,特意下令加强介壕防线的防守。
连西北路讨招使完颜安国都从丰州赶来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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