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领头的百户,身上穿着件半旧不新,袖口上满是污渍的鸳鸯战袄。
“我这人说话,向来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
“约定好的赏赐,自然不会少了你们。”
“不过宅子田地什么的,你们也不合适领取。”
林道顿了顿“折现吧。”
一众明军们,欢天喜地的去领赏赐。
这次可真是发财了。
几万两的赏赐啊。
林道说话算话,说了发赏就发赏。
至于这些明军之间如何分配,又如何抵抗旁人的窥视抢夺,那就不关林道的事情了。
林道迈步来到囚车旁,望着里面颓废的身影,呲着牙花笑了。
“喜欢放火是吧?”
“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刑罚,叫做炮烙?”
“东西早就为你准备好了。”
“本以为你跑掉了,暂时用不上。”
林道招呼一众亲卫“把炮烙的东西都拿过来,放到河道里去。”
“烤熟了之后,直接埋河道底下。”
人山人海的百姓们,聚集在河道四周围观。
有从东昌府城侥幸逃出来的人,哭嚎着拿着各种祭品在河道内祭奠。
手中拿着注射器的亲卫上前,对着被牢牢捆住的遏必隆胳膊上来了一针。
这是林道从南非搞到的强心针,避免遏必隆过早的因为剧痛而晕厥过去。
“此人。”
手中拎着喇叭的林道,抬手指向被捆在炮烙上的遏必隆“丧心病狂!”
“为了逃跑,放火烧城,害死冤魂无数!”
“今天,请黄河河伯做见证,将此等恶徒就地处置,以慰诸多冤魂的在天之灵!”
人群之中,嚎啕声大作。
许多人都在呼喊着葬身东昌府城大火之中的亲友名字。
亲卫们上前点火。
随着铜柱的温度不断升高,遏必隆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是震耳欲聋。
“控制下温度。”林道嘱咐“别那么快就结束。”
鞭炮声响了起来。
与祭奠百姓们的哭声,遏必隆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非常独特的声响。
林道低头,踩了踩脚下的河道淤泥。
“河水都没有,也不知河伯有没有过来看看。”
李自成与官军一起挖开了大堤,导致黄河改道。
下游这里只有些支流的水汇入故道。
可北地大旱,这些支流的水甚至都还没淌过来,就已经是被蒸发一空。
“抓紧时间清理一番河道,能清理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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