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二提着人,抬眸时不经意和萧漠承的视线擦过,又看似无异样地移开了。
只是在乌苏几人看不到的地方,苍二低着头,用腹语悄悄同魏寻茵说了句:“发疯,发完疯你就可以走了。”
魏寻茵被他拽着走,像是没听见似的。
又走了两步,她便像是突发恶疾,撑起一双爪子朝乌薄迟扑去,指甲上还带着点点血迹。
饶是乌薄迟,也被她这举动吓得后退半步。
苍二连忙拽住人:“陛下,依臣之见,魏小姐恐怕是发了疯病。”
“发了疯病?”萧漠承故作为难,“既是发了疯病,恐怕就不能向二王子赔罪了,罢了罢了……想来二王子也不会同一个疯人计较,将魏小姐带下去。”
乌薄迟:“。。。。。。”
魏寻茵还在“发疯”,一边顺势挣扎,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类似腰牌的东西扔在地上。
她胡言乱语着:“就是他、就是他!我还有从他身上拽下来的腰牌……”
那块腰牌就落在公孙向珩脚边。
他蹲下身捡起,看了一眼腰牌,又打量了一眼乌薄迟:“这块腰牌,的确和二王子身上那块一模一样。”
乌薄迟想藏腰牌的手一顿。
该死!
腰牌递到了萧漠承手上,上头叽里咕噜的字他看不懂。
但只一点,的确和乌薄迟身上那块是一样的。
腰牌掷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萧漠承眯着眸子冷笑:“乌苏还真是诚意十足啊,两国还未结盟便送朕如此大礼,当真是大国风范。”
乌薄迟忍着伤痛,自知理亏:“乌薄因的确是吾的幼弟,但这些事与吾、与乌苏无关。”
萧漠承压根不信,哼哼道:“若朕是你,朕也会这样给自已辩解。”
苦了他的百姓。
若为了两国利益将此事轻轻揭过,只怕会难息民愤,又失民心。
路行此处,乌薄迟也只好咬着牙,先妥协道:“为证吾和乌苏清白,吾会给萧国一个交代的。”
“什么交代?”萧漠承不听他的空头话。
正好趁着此时萧国百官和乌苏使臣俱在,用此事把乌苏给吃准了。
乌薄迟用力闭了闭双眸,许诺:“吾会派人去捉拿乌薄因,交由萧国处置。”
萧漠承点了点头,还是觉得有点不够:“还有呢?”
乌薄迟:“为弥补受灾挨饿的萧国百姓,乌苏愿向萧国每年进贡百斤乌苏盛产的瓜果,若罪人捉拿不回。。。。。。翻倍!”
萧漠承这下满意了。
拎起桌上的腰牌往兜里一揣:“那这个腰牌朕就收下了,就当为此事做个见证,若无事,二王子便退下吧,朕要下朝了。”
他今日说了许多话,早已饿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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