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想替您分忧。”宸妃说话间眼中有了几丝惆怅:“从谢家下手不如从谢容瑛下手,臣妾想出宫去看看谢容瑛伤势如何了。”
仁德帝心中有了几丝奇怪,只是奇怪宸妃什么时候如此关注朝堂上的事情了。
不过又想到宸妃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围着他在转,想来是真的想要替他分忧。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仁德帝温和的说道:“朕自然会有别的办法来解决。”
“陛下,眼下魏王就抓着这件事不放,您又找不到冒充太子的人,该如何解决?”宸妃拧眉:“要是魏王与谢家暗中有勾结又该如何?依臣妾之见,就应该在这个时候私下找谢家谈一谈,不要把事情闹的太难看,让魏王有机可乘。”
仁德帝浓眉微敛,好似把宸妃的话听了进去。
宸妃继续说道:“陛下,谢家现在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是说谢敬疼爱自己的女儿,那谢容瑛在勇毅侯府就一直在忍着,到后面谢容瑛为了谢家直接揭露勇毅侯府的真面目,谢敬就是想要给他女儿一个公道。”
“陛下知道前往开封府的并非太子,但谢敬不会这样认为,又因为谢容瑛在勇毅侯府也受尽了委屈,陛下何不先用勇毅侯府给谢家出一口恶气,再私下与谢敬说明对谢容瑛行凶的并非太子。”
“听闻谢敬这人耳根子软,只要好好说,就能听进去。”宸妃说话间,唇角又漾着笑容:“陛下,臣妾先去打探打探谢容瑛的意思,您再私下见见谢敬,先把这件事平息下去,您觉得呢?”
仁德帝看向宸妃的眼神透着一缕复杂,尽管这复杂之意很浅。
“陛下?”宸妃见仁德帝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脸上有几丝紧张。
仁德帝回神,说:“你去吧,早些回宫。”
宸妃唇角漾笑:“陛下,臣妾一定竭尽所能把谢容瑛给安抚下去。”
仁德帝脸上这才有了笑意:“你的心朕看在眼里,想去就去吧。”
宸妃又开始给仁德帝轻揉着两侧的太阳穴,说:“陛下还是不要把什么都压在心里,有什么事情可以与臣妾说说。”
“当然了,臣妾的意思是该与臣妾说的与臣妾说,不该与臣妾说的,还是不要说了。”
宸妃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好似一个说错话的小姑娘,语气中透着几丝慌乱。
仁德帝就是喜欢这样的宸妃,有什么心思都会表现出来。
这后宫不得干政,今日宸妃所说的这些话已经算是僭越。
但仁德帝也知道宸妃这只是在为他分忧而已。
宸妃在延和宫与仁德帝一同用了午膳才离开,出宫的时候带着仁德帝特意安排的御前侍卫。
而在宸妃还没有离开延和宫两刻中,内官又进入大殿与仁德帝禀报。
“陛下,魏王求见。”
仁德帝刚刚拿起朱砂笔的手顿住,抬眼朝着殿下的内官看去:“让他进来。”
魏王像这样私下见仁德帝的时候少之又少。
起码在仁德帝登基以来,除了大娘娘那件事后,魏王从来没有私下来过延和宫。
一袭暗紫大氅披身的魏王走入大殿,行礼:“官家。”
仁德帝本以为魏王前来是因为谢家的事情,刚要冷声询问的时候,魏王抢先开口:“官家,邹大人与我说,他要辞官还乡。”
“什么?”仁德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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