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瑛的一句话好似冲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天灵盖!
赵钰拿着茶盏的手微微僵住,虽然他知道这个事情,但也不太好确定,谢容瑛此时这么问出来,要二皇子是仁德帝的血脉,对谢容瑛来说,并不是好事。
仁德帝则是眼中闪过冷意,对谢容瑛起了杀心。
无论宸妃是如何欺骗仁德帝,仁德帝可以区分女人与子嗣,但若是有人诋毁做自己的血脉,这就是真的在诋毁皇室血脉。
赵钰把手中的茶盏放下后,手指微微蜷缩着。
而宸妃在听到谢容瑛的那番话后,反倒是冷静下来,她冷笑:“你想从本宫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谢容瑛知晓宸妃能这么快的冷静下来是因为什么。
无非是因为现在与她撕破了脸,今日一见,宸妃会更加明确的想要置她于死地。
不过区别就在于上官璟不会为宸妃所用了。
而她今日的目的可不是想要证明二皇子到底是不是官家的孩子。
她笑着说道:“娘娘多虑了,我并不想从你的嘴里套出什么话,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想上官璟死的明明白白。”
宸妃眼神紧锁谢容瑛,她总觉得谢容瑛留的有后手:“谢容瑛,你刚刚所说的那些,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宸妃可以肯定,这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她的的事情。
就算有,那也只有上官宴清楚。
至于她的姓名这件事,谢容瑛知晓也不太意外,毕竟她没有想要隐瞒什么,只是这些年来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宸妃,她也没有必要与谁解释她的真名。
而谢容瑛好似看出了宸妃的想法,她说:“宸妃娘娘肯定不知道,在上官瑶嫁给秦珺异的时候,我就开始调查上官宴了,上官宴在陇西什么地方,在陇西做什么,从陇西那座山头每月送往汴京的信件有多少,我都清清楚楚。”
果然,宸妃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又浮现了刚刚的冷意。
“这些年来上官宴与娘娘之间的联络从未有断过,至于娘娘与上官宴到底在密谋什么,想来官家很感兴趣。”
这番话终于激起了宸妃内心深处的怒意,她怒声:“本宫与上官宴之间的联络陛下从始至终都清楚!你休想污蔑本宫!”
“是吗?”谢容瑛哼笑:“官家不会傻到以为当年上官宴真的是为了他才背负上通敌叛国的名声吧?”
“谢容瑛!”宸妃心口一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上官宴并没有通敌叛国,而是陛下的意思?”
谢容瑛摇头:“宸妃娘娘,你可别颠倒黑白,我想说的是,上官宴并不是因为与官家君臣的关系才愿意背负上通敌叛国的名声,而是因为你,是上官宴为了你才愿意的,但你们二人都是以官家为借口,你们……”
“胡说八道!”宸妃怒声打断谢容瑛的话,她指着谢容瑛:“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你以为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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