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老爷他……”
“爷爷心脏不好,孙叔,劳烦您去拿药给他。”
“我不需要,我会如何,不需要这个不孝子来过问!
他要是真的那么有种,大可不要当周家的继承人……”
“比起继承人,我想要的反而是……”
“二少爷!”
孙叔慌忙打断他,“老爷子被绑架后就一直身体不好,您是知道的!”
他快速将周宴西挤开,“老爷这里我来安抚,您先出去吧!”
“老孙,让他滚……”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后半句话。
周宴西站在走廊里,双手握拳到指节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感到一阵眩晕袭来。
十年了,父亲的死始终是这个家不能触碰的伤口。
回到三楼卧室,南鸢不在屋内。
周宴西扯下领带扔在床上,巡视一圈,内屋的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他离开前交代阿耀与张妈去宝峰拿来了南鸢的衣服,猜想她应该是久等他未归,先去洗了澡。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水声戛然而止。
不一会儿,南鸢警惕的声音响了起来,“谁啊?”
虽然声音很冰冷,但是熟悉的音调还是让周宴西焦躁的心慢慢变好。
他的语调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深更半夜能进我的房里,你还想有谁?”
浴室里头窸窸窣窣,不一会儿,南鸢才又说,“你……你回来了?我在洗澡,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说话的时候,周宴西明显看到浴室门的门把轻轻细微的动了动。
似乎是里面的人在检查门锁是否锁好,以防被他从外突然开启。
周宴西失笑。
这么不信任他?
不过也正常,毕竟他确实有突然推开浴室门的前科。
他笑了笑,站直身体,“我回来了,在外面等你。”
南鸢去洗澡之前应该是在阳台待了一会。
露台的门微敞着,吹进了夜晚的凉风。
周宴西走出去。
夜色中的周家花园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清。
他想起十七岁那年,也是在这样的夜晚,管家惊慌失措地敲开他的房门,告诉他,父亲的车在高速公路上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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