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西替她涂上了防止发炎的药粉,最后用纱布包裹好,这才松开。
“现在不会受伤?”
周宴西依旧坐在南鸢身边,半侧着身子,望着他:“可我怎么记得,我这里前些日子才因为去救某人而受了伤。”
他领口的领带已经被扯掉了,此时随便解开两个扣子就能轻而易举地瞧见锁骨上的刚结痂的疤。
那个伤是上一次在天台,他为了救下南鸢与菲菲而被划伤的。
南鸢事后太多杂事太过忙碌,一时间竟忘了同他道谢。
“那个伤疤,多谢你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给你留疤……”
“留疤也无所谓,”
周宴西提起自己疤痕的事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南鸢,毕竟他当日还以为南鸢忙完了会主动问问他受伤的伤如何。
结果人家倒好,做笔录做到半夜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也就罢了。
等他去接她的时候,南鸢明明一脸感谢的模样,但也没有提到任何一句关于他受伤如何的问话。
周公子是锱铢必较的性格。
当时没说,不代表他不计较。
翻旧账这回事,他最擅长。
特别是针对南鸢翻旧账,是周公子最喜欢的
但这一次他本只是想逗一逗没良心的她。
没想到南鸢警会当真。
她咬着唇突然靠近,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泛着沐浴露的香气,顺着她的移动飘进周宴西的鼻尖。
很奇怪,很莫名的。
压住了从书房里出来后就一直躁动不安的他的心。
南鸢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他锁骨上的疤痕,懊恼的说:“现在有些痂已经脱落了,里面有些粉肉,应该是新长出来的,这个时候好好的涂药应该能避免……”
南鸢的手指轻轻抚过周宴西锁骨上那道刚结痂的伤痕,指尖下的皮肤微微发烫。
她靠得太近,发梢垂落时扫过他的下巴,带着洗发水淡淡的茉莉香气。
周宴西分神地想着,老宅这里的洗发水的味道竟比宝峰的还要好闻。
是不是也要将宝峰的洗护全都换了?
"
会疼吗?"
南鸢对周宴西的不对劲浑然未觉。
她小声问,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像是浸了水的棉花,柔软得不可思议。
周宴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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