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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98岁的老僧要买瑜伽裤（第2页）

“开。”

虚汉终于开口，嗓音沙哑。

“可、可是……”

“开。”

慧明颤抖着去拉门闩，可门轴早已冻死，根本推不动。

虚汉叹了口气，枯瘦的手臂忽然绷紧，皮肤下青筋暴起，一股赤红色的气流顺着经脉游走——少林七十二绝技·推山掌！

“轰——！”

三吨重的百年楠木寺门，竟被他单掌推开！

门开的瞬间，十几个浑身结冰的人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最前面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襁褓，可那襁褓早已冻成冰疙瘩，硬得像石头。

“菩萨……菩萨显灵……”

女人栽进门槛的瞬间，襁褓摔碎了，里面的婴儿早已冻死。

虚汉伸手去扶她，可下一秒——

“秃驴！

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一个戴劳力士的男人冲上来，一拳砸在虚汉脸上！

“就是！

我老婆刚才就冻死在外面了！”

“老不死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

咒骂声瞬间炸开，虚汉被推搡着后退，嘴角渗血。

他低头看了眼摔碎的婴儿，又抬头看向这群人——他们脸上没有感激，只有扭曲的愤怒和劫后余生的狰狞。

“阿弥陀佛……”

虚汉合十，声音很轻。

“阿你妈个头！”

劳力士男一脚踹翻供桌，香炉砸在地上，火星四溅，“发电机呢？暖气呢？你这破庙就这点东西？！”

虚汉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观音像前，从供桌下摸出一瓶二锅头，浇在冻僵的脚上。

酒精挥发带起蓝火，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去烧《金刚经》。”

他对慧明说，“先烧‘无我相’那部分。”

小沙弥愣住：“师父，那是镇寺的……”

“烧。”

温度还在下降。

大殿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热量，连呼吸都带着冰渣。

虚汉盘坐在蒲团上，运转少阳功，皮肤微微发烫，可即便如此，他的眉毛还是结了一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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