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九鼎紧蹙双眉,望着外面高悬的日头,被冷风吹得轮廓更清晰了,却感受不到丝毫暖和。
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医馆,南鹤先生搁笔吹墨,将药方递给病人,目送他道谢出门。
举头看,时辰已不知不觉过了正午。
瑞生赶紧将门掩上,防止再有病人进来,扰了午休的时间。
“爷爷,再不用饭,就又凉透啦。”
他催促南鹤休息。
“那孩子呢?还没回来?”
“是,三小姐差人捎话回来,说是会忙于查案,估计现在也忙着呢。”瑞生叹气,“唉,希望小姐也别跟您似的,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睡觉的。”
南鹤先生轻笑了两下,拄着拐颤悠悠地起身。
门这时开了,瑞生生怕又有病患,赶紧去看,发现是家中小厮,才松了口气。
“爷爷,有您的信呐!不知又是哪位大人?”
小厮将书信递给瑞生转达。
南鹤虽然辞官,但为官时清誉远播,广结善缘,故而即便是现在,也时常有朝中旧友和门生写信问候。
瑞生对此颇为骄傲,不疑有他。
南鹤先生也没当回事,可拆开信一看,脸上的笑意便凝滞了一瞬。
他草草看了眼,收起,装作若无其事,对瑞生说:“瑞生啊,我有些乏了,先回屋休息片刻再用饭,前面这里你就盯紧些。”
“啊,是,小的知道了。”
南鹤拄着拐,一步一步朝后室走去。慢慢走回了卧室。
而那封信,一直紧紧捏在手中。
合上门,屋里只他一人了,这方才巡到书案后坐定,展开信来仔细阅读。
越读,眉头皱得就越紧。
最终脸上被岁月深刻的沟壑皱成了一团,才将信放下,长长叹息。
他想了想,起身从旁边的书架上小心翼翼拿出一个压在书堆下的木盒。
回到桌前坐稳。木盒中的内容,让他不能稳稳支撑住双腿。
似是做了好一番心理准备,才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一厚沓的信笺。
看纸张墨色,这些信都有了许多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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