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肘到去最好的整容医院都摇头的程度。
连最捞钱的医美都不敢收,那只能说是比面目全非还面目全非了。
而见识过明军“神奇技艺”的某人,已经彻底服了,老老实实开始交代。
还暗戳戳的添油加醋了几句,给那几个“好盆友”指挥使上眼药。
反正他觉得自己是没得救了,可得狠狠拽多几个人陪着。
而且自己这顿打也不能白挨啊!
“所以说,他就这样老实交代了?”
客房内,徐子宁翻看着阿忠呈上来的审讯记录,有些难绷。
心想这人是不是真·撒币啊,直接踹门抓你,能没有证据吗?
都这样了还要嘴硬,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枉。
此时站边上的阿忠也附和道:“夷虏子就这样,一个字就是:欠!”
徐子宁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尤其是那种情景下。
所以也不能全怪那厮,毕竟换了他估计也是不到最后时刻都不愿放弃。
“里通嘤夷倒是不算,但跟那些虫豸混在一起确实真真儿的。”
徐子宁翻看着审讯记录,喃喃自语。
根据上面说的,所谓的密语只是两个发小之间自创的秘密沟通方式。
难怪北司难以解读,原来是人家自用的!
所以信鸽就是他跟帕蒂莎的父亲还在联系,看来发小之间的情谊总还是有的。
但可能不多?
毕竟帕蒂莎的父亲恐怕不知道,自己这位好发小可是给他戴满了绿帽子!
而跟那些虫豸的关系就简单了,无非就是几个在前线忙打仗的指挥使,没空回来好好捞,于是被他几句话忽悠上了,给他当了所谓的“代理人”帮着捞。
他自己留下的份额居然算劳务费,看来明军居然还是讲道理的!
甚至还会给夷虏子算劳务费!你就说够不够讲理吧。
“本以为是条大鱼,结果只是个小鱼苗啊。”
徐子宁放下审讯记录,无奈道:“罢了,再审一审,能问出来多少算多少。”
“尤其是账本,让他交出来,我可不信他不会做这方面的准备。”
“大小也是条鱼,咱们不能轻易放过。”
阿忠点点头,行礼后便又回去忙活。
那个倒霉蛋做梦都想不到,他绞尽脑汁的添油加醋没有半点作用。
因为徐子宁不在乎,他早就知道那些个指挥使有啥“传统艺能”了。
他在乎的从来都是那些人拿了多少额!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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