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姬会偶尔离开圣界,到外界打探新鲜的事,然后在叶开政休息期间,讲给儿子听。
吕不韦又如何专权了,楚国又送来什么礼物了,咸阳宫里的琐碎趣闻等。
随着叶开政长大,他了解了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自己的使命,这让他既骄傲又急迫。
骄傲自己有一个如此强大的父亲,急迫自己有那么多兄弟姐妹,叶开政想要做的更好,从而获得父亲的肯定。
而朱姬作为女人,她享受着与叶贤、儿子团聚的温馨时光,看着儿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变得聪慧强壮,她心中充满喜悦。
但有时,当朱姬离开空间,回到外界,发现才过去短短几个时辰,而儿子已在空间内度过了数日甚至数月时,一种奇异的时空错位感会涌上心头,让她对叶贤的依赖和敬畏更深。
数年光阴(圣界时间)悄然流逝,圣界空间内,叶开政已度过了相当于外界数十年的学习时光。
在圣界空间的滋润下,叶开政的眼神深邃如渊,言谈举止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智慧,体能和反应速度更是远超寻常武士。
这一日,叶贤将朱姬和叶开政叫到一起。
“开政!”叶贤看着眼前已到自己胸口的儿子,缓缓开口道:“基础已成,接下来,你需要真正融入外面的世界,去观察,去体验,去运用你所学的知识,从今天起,你会更多地在咸阳宫中露面,你就是公子嬴政。”
叶开政(嬴政)躬身行礼,姿态标准无比,语气平静道:“是,父亲。孩儿明白!韬光养晦,观察时局。”
叶开政已完美消化了叶贤的所有教导,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冷静气质。
寻秦记世界,第二日,护送朱姬和嬴政母子归秦的车队离开了邯郸,旌旗招展,仪仗隆重。
千名精锐赵骑盔明甲亮,杀气腾腾,拱卫着中央那豪华的巨大马车。
车内,朱姬还在教导嬴政宫廷礼仪,而叶贤与纪嫣然同乘一车,看似不合礼制,但无人敢质疑。
路途上,朱姬几乎寸步不离叶贤,眼神中的情意难以完全掩饰。
叶贤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给予她安全感,又不至于在众人面前过于亲密。
纪嫣然在一旁,时而与叶贤讨论天下大势,时而温言与朱姬闲聊,巧妙地将外界视线引开,其手段圆融,令人叹服。
这一日,车队行至一处峡谷地带,叶贤的眉头微皱。
“停下!”叶贤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出,清晰传入前方带队将领滕翼耳中。
整个赵国车队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片刻后,峡谷一侧转出一队人马,约百余人,为首一员将领,面相粗犷,肩宽膊厚,腰细腿长,只是那充满男子气概的体型,便使人觉得他有着难以形容充满野性的吸引力。
那人年纪在三十许间,难得他粗眉如剑,鼻高眼深,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腰间佩剑形制奇特,正是吕不韦麾下第一剑手管中邪。
“叶郎,你还记得连晋吗?”马车内,纪嫣然提醒道。
叶贤笑着点点头道:“当初在乌家堡,被我废了一条胳膊,之后便销声匿迹了。”
纪嫣然也不卖关子:“他与连晋都是卫国人,而且还是师兄弟关系呢。”
“前方可是护送秦国公子政的赵国车队?”就在叶贤和纪嫣然交流的时候,管中邪朗声喊道。
管仲邪的声音沙哑却极具穿透力:“在下管中邪,奉吕相国之命,特来迎接夫人与公子!”
滕翼策马向前,沉声道:“正是。有劳管先生了。”他心中警惕,手已按上剑柄。
管中邪目光扫过车队,尤其在叶贤所在的马车停留片刻,他能感觉到车内有一股令他心悸的深沉气息。
“吕相国忧心夫人、公子安全,特命在下前来护卫。接下来的路程,可由我的人接手前方探路与护卫之责。”
管仲邪话语虽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就在这时,马车帘子被轻轻掀开一角,叶贤并未露面,只有平静的声音传出:“有劳管先生好意。不过护卫之责,自有我赵军承担。管先生的人,可在车队后方跟随。”
管中邪眉头一皱,正想再言,却忽然感觉腰间一轻!
管仲邪骇然低头,发现自己那柄从不离身的佩剑,竟不知何时已脱鞘而出,无声无息地悬浮在他马头前方尺许之处,剑尖微微颤动,指向他自己!
全场一片死寂!无论是管中邪还是秦军,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无人看见是谁出手,如何出手!
管中邪浑身冷汗瞬间冒出,他猛地抬头看向马车,眼中充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
管仲邪来之前,与吕不韦、图先以及肖月潭聚众讨论过叶贤。
以他们以凡人的眼光看来,叶贤能够算计赵穆,软禁赵王,扶持赵倩上位,将赵国上下捋顺地服服贴贴,可见叶贤的智计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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