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的脑袋冷不丁从两人中间探出来,脸上挂着戏谑十足的坏笑,声音拖得长长问道:“你俩~~~干嘛呢~~~~?”
好不容易让我逮到,不得逗逗你们。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贴近的脸庞,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沉浸于学术研究中的两人劈得魂飞魄散!
樊玉凤浑身猛地一僵,几乎是本能地弹起身子,手忙脚乱地就想用衣袖去遮挡桌案上那不堪入目的羊皮卷!
那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的模样,像极了被老师抓包的学生。
(咳咳咳,作者高中时,有个同学,下课休息时,在座位上看小黄书,被班主任发现就是这个反应,当时作者就站在他背后一起看,妈的,想想都吓人,还好班主任就把他一个人给抓了。)
“夫…夫君!”
她失声惊呼,声音尖锐得变了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窘迫和慌乱。
环瑶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
她茫然抬头,对上刘海那双写满了“我可逮到你们了”的笑眼时,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极致的惊恐和羞耻感,让她瞬间石化,脸色在煞白和爆红之间急速切换,嘴唇哆嗦得厉害,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呜~~~~~!”
下一秒,一声短促到几乎破音的、混合着极度羞耻和绝望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
她猛地伸出双手,不是去遮挡那该死的羊皮卷,而是死死捂住了自己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的脸蛋,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因为剧烈的羞窘而疯狂颤抖,恨不得当场蒸发消失!
“我……我们……不是……那个……是父亲他……”
环瑶的声音从指缝里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漏出来,试图解释,却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语言。
天啦,夫君怎么冒出来了。
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
他会不会以为我是那种放浪的人!
樊玉凤也是尴尬得脚趾抠地,手忙脚乱地想要卷起那惹祸的羊皮卷,可越是紧张就越是出错,羊皮卷反而被她扯得更加凌乱。
她强作镇定,试图挽回一点局面,但闪烁的眼神和通红得快要冒烟的耳朵彻底出卖了她:“夫君……你……你怎么过来了……我们……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
难道说我们是在学习?
在探讨人体结构艺术?
为了更好的夫妻和谐?
就为了让你更满意?
关键是这些话说压根就说不出口啊!
我们又不是蒂法那种能面不改色讨论这种事情的人!
樊玉凤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那些更加羞耻的解释咽了回去,只剩下无措的尴尬。
刘海看着眼前这大型社死现场,故意摸着下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那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羊皮卷上,拉长了语调:“哦~~~~~只是啊~~~~~”
他故意曲解,坏笑着看向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环瑶:“原来瑶儿喜欢看这种?早说嘛,我那里有本书,比这个还刺激,叫《金瓶梅》,要不~~~~~待会儿我给你拿过来?”
“不是!我没有!是父亲给的!”
环瑶捂着脸,尖叫反驳,“夫君知道的,今早上夫君给妾身的,你当时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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