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安平侯是个疯子,他怎么会选择救他。
他甚至来不及感受自己受伤的下半身行不行……
陆慎言仰天长叹,呕出一口鲜血,再次昏死过去。
安平侯手捧酒坛,踉踉跄跄地走到侯府正厅。
灵堂里挂满白幡,正中间停着精致的棺椁,上面写着江丛嫣的灵位。
安平侯坐到灵位前的蒲团上,眼神空洞。
酒劲上来,他回想起三日前,官差在山崖下找到江丛嫣,将面目全非的尸体送回侯府的情景。
嫣儿走的时候,身穿那身粉蓝色绣牡丹曲裾裙,头上戴着支金镶玉点翠钗,还是自己从前买给她的。
因为面容模糊,他不信那是他的嫣儿。
直到江家的江父江母赶来,抱着尸体,失声痛哭。
李钰这才相信,江丛嫣真的死了。
“夫人,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在云鹤楼的,我不该……”
安平侯喃喃自语,又灌了一口酒,将供桌上的蝴蝶酥推上前。
“若是我不说死也不和离……可母后是你的亲姑姑啊,她怎么能这么狠!夫人,你疼吗,夫人……我的心好疼……”
他抱起灵位,双目猩红,眼泪落下。
这时,灵堂门口传来轻响。
安平侯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素色衣裙,身披白狐毛披风,姿态端庄柔美的女子走进来。
“夫人?!”
安平侯猛地站起来,眼前的人影一下子有些模糊,他害怕是幻觉,扑上前,紧紧地拉住女子的手:“你没死,本侯就知道你没死!”
谢枝满脸羞涩笑容,殷切地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到安平侯身上:“侯爷,这里太冷了,你要是着凉了,妾身会心疼的。”
安平侯凝视着她的脸,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得滚烫。
不对劲……
他滚动喉咙,避开女子姣好的身躯,喉咙一阵干渴。
“滚,”安平侯沙哑地说,“你不是江丛嫣,滚!”
谢枝瞪大眼睛,见中了药的男人竟然不为所动。
柳姨娘把她关在侯府别院已有一个月,今天终于大发慈悲,说侯夫人死了,要她去安慰侯爷。
侯爷本来也没多在乎侯夫人,可这却是她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用孙姨娘给她准备的最后一点嫁妆,求柳姨娘在侯爷的酒里下药。
谢枝咬了咬牙,抬起手,解开衣领的盘扣,一件件褪去衣物。
灵堂内有炭盆,但因为安平侯醉酒后打骂下人,已经没人敢靠近,炭火熄灭了许久。
寒意袭来,让谢枝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上前抱住安平侯,呵气如兰:“侯爷,请怜惜妾身……”
眼前的女子,渐渐和江丛嫣的面容重合。
安平侯将谢枝按压在地上,掐住她的腰,动作粗暴地撕扯掉最后那点碍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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