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正好快到门前鸭子多下个蛋,都要提一嘴的年岁,幸灾乐祸的真心实意,“江四女郎哪里是他们能请得动的?”
“只说没有八抬大轿不肯劳驾,袁夫人听完当场气了个半死。要我说,这样的性子才不会吃亏,书里头那些只教怎么让别人高兴,但委屈了自己。”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安安静静的辞盈,“还有四女郎那把剑……”
之前江等容上街时她就见过一回。
只不过当时离得远,没敢确认。
宁氏嫁妆里压箱底的有一刀一剑,皆是削铁如泥,千金难买的珍品。刀被赠与解凛川,而剑到了江等容手上……
辞盈弱声道,“四姐姐看上的东西,我哪里能拦得住?”
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一把趁手的兵器,让江等容变得更能打,也更让人头大。
反正头大的不是自己就行。
郑丽居左看看右看看,迟疑开口,“那我们是现在回去?还是要再等等?”
袁桓之只能和剑洞房花烛,这完全在意料之中,是江等容能做出的事。但前者反应这么大,实在有些废物。
辞盈想了想,说道。
“回去前我想先见一个人。”
“谁?”
“我的伯父。”
话音落下那瞬,门外便有小僮扬声,“江公要见五女郎。”
人能换的,但婚书不好换。
之所以能这么顺风顺水,多仰仗这位伯父暗中积极打配合。
辞盈心里清楚,所以二话不说叫人紧着上了一壶好茶,抬手要敬,却被拦住。
“顾这些虚礼作甚?我又不是你祖母,还能罚你抄书不成?”
江伯父捏着自己那把四君子折扇,腰间还挂着一溜。
他先毫不客气地在屋内兜了圈,欣赏绿茵茵的盆景。这才不紧不慢挑了个能照到阳光的靠窗位置,舒舒服服坐下。
倒像是自个家。
辞盈与他其实不熟,也不了解他。至少在这件事之前,并无多少交涉,只在董氏充满怨气的碎碎念中拼凑出对方形象。
因此,有些干巴巴的。
“我要向伯父道谢。”
江略瞧着她却乐了起来。倒也没说什么一家人不用客气之类,而是反过来为她添了一盏茶水。
“果真记得伯父好?”
“你的话伯父肯定是信得过的……唉,就盼日后鹤奴也能念着这份好,要不然我们江家可怎么办呀。”
他夸张地长吁短叹。
辞盈只当在说笑,兄长在江氏待遇的确不如何,这是有目共睹的。可他到底还姓江,与其同根相系,荣辱与共。
难道还能覆灭江氏不成?
“伯父放心吧,阿兄恪守君子之则,雅正之礼,不会做出格之事。”
得她安慰,江略还是独坐愁城,须臾方道,“也罢,顺应天意吧……待四娘三朝回门,你再回去。”
“你祖母今早头风病又犯了,连这么无辜的伯父去探望都挨了两句训。现在露面的话,怕是会殃及池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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