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砚冷笑:“活该!”
小家伙一听,脾气就上来了,梗着脖子用脑袋使劲的撞他的腿。
小家伙长得高大,力气不小,差点没把周京砚冲一个踉跄。
他磨了磨牙,把小家伙提起来扔到杂物间里,冷声道:“打人,骂人,嘴还贱,你是顾知行的徒弟吗?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不好,别出来!”
小家伙气得像受了气的小牛犊子一样,不停的去踢门。
周京砚没理他,任他在杂物间哭闹。
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后,没一会儿,村长就来了。
周京砚开门见山的道:“我们旁边这个邻居,那个叫许安宁的女孩,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村长面露难色,半天才道:“挺复杂的,但说来说去,也是人家的家务事,村上也管不了。”
“那孩子本不是我们村上的,前两三年,她妈妈带着她嫁到我们这里,刚开始还好,这家人虽然对她不冷不热,但也没有打骂。”
“后来,她妈又给她生了个妹妹,这家人就渐渐变了嘴脸,她后爸对她妈都非打即骂,对她一个被带过来的继女,可想而知了。”
周京砚一下沉了脸,“虐待儿童吗?为什么不报警?”
村长苦着脸道:“那男的打她的时候,专挑看不到的地方,打得痛,但又很少伤,她妈也不护着她,每次她自己惹了事,还要把责任推孩子身上,唉……”
“有一次打的厉害,邻居报了警,那男的就不自己动手了,让她妈亲自打,还让家里的老人动手,听说有时候连饭也没得吃。”
“我去了好多次,还联系过女孩父亲那边的人,但她父亲不在了,爷爷奶奶看她是个女娃,就只管帮衬着另外一个儿子,根本不肯接手。”
“有几次实在看不下去,我打算把孩子接到自己家,可这家人不同意,三天两头到我家来闹,弄得我只敢偷偷的给孩子拿点吃的。”
“你来的这大半年,他们打的少了一些,估计是听到点什么风声,不敢在你面前胡闹。”
这时,沈山湖从房子里出来了,“我是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一直在受罪,今天本想和你说这事,事情一多又给忘记了。”
“京砚,你帮帮她,要么给她家人一次狠狠的教训,足够记一辈子那种,要么给这孩子找个好点的人家。”
“这姑娘长得特别清秀,又遇到这么个继父,母亲又不护着她,要是再长大点,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周京砚沉声道:“这事肯定要管,我虽然不能帮所有人,但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能办就办。”
这时,村长又道:“我前些天托同学打听了这孩子老家的事,就在我们隔壁市,她父亲据说是个当。兵的,好像是出任务牺牲了。”
“国家其实发了很大一笔抚恤金,但那钱被分了,只是可怜了这个小姑娘……”
周京砚道:“这事我会想办法,村长,你最近多关注一下这家人,有什么事就马上报警。”
“好。”
*******
第二天一早,周京砚就和沈佳期出发了。
云城没有机场,他们先到杭市机场。
经过一个小时的飞行,再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到枫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五年没回来,枫城变化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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