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精燒灼得昏昏沉沉的腦袋,其實還搞不太清楚狀況。 男人熱燙的吻似火灼,印在她紅唇上,輾轉纏綿、火熱廝磨,舌頭靈巧地巡禮過貝齒後,橇開牙關,尋得丁香小舌,與之糾纏嬉戲;一雙大掌更不客氣地游移在玲瓏曲線上,放肆地探索著,那豐盈飽滿的隆起,饒富彈性的美好觸感,讓他無法一手掌握,逸出一聲滿足的咕噥。 「呵呵」醉醺醺的可人兒,驀然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嬌笑。 「笑什麼?」懸在她身上、顯然也醉得不輕的男人一頓,忍不住輕輕地問。 「好癢好癢喔」 「是這樣嗎?」低沉地笑了笑,吹氣,伸舌,卯足全力舔弄那對小巧份嫩的耳垂,彷彿這一刻沒有比逗笑身下的女人更重要的事。 「哈哈不要這樣不要嘛」醉態可掬的人兒,如他所願,如毛毛蟲般賣力扭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