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地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当然不指望这消毒水能跟我那些香薰相比,还能起到一些诱导的作用。
我想讨好,可是梁渊低头凝视着我,像凝视一块木头,毫无感情。
我刚要开口说如果莫白小姐不愿意也行,梁渊伸手抓住我的耳饰用力一扯……
耳垂撕裂地疼,我张大嘴都叫不出声来。
眼前白光一片,痛感越来越烈。
然后,梁渊的手伸向我另一只耳朵。
我节节后退,恐惧感跟安全感成了反比。
那只耳朵似乎在流血,可我不敢摸。
感觉有只虫顺着我耳朵爬到脖子,然后锁骨……
另一只耳朵终究还是被梁渊抓住了。
“二爷,疼……”
心里恨陆擎苍恨的得牙痒痒。
这时候,梁渊才不会管我疼不疼。
他一把抓下我另一只耳朵上的耳饰,血顺着往外。
莫白看到这一幕,尖叫不止。
耳饰被梁渊扔在地上,他脚一上来,踩住,用力碾压。
我知道他清楚一切,这耳饰是陆擎苍动了手脚的。
“你先休息,伤好了我去看你,其他的事,金牙会安排!”
梁渊对莫白说完就抓着我往外走。
他亲自开车,一路疾驰。
到了我的住处,拖着我上楼,没有一点停滞,把我推到浴室,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他一遍遍给我清洗。
尤其,是最中间那处,他清洗了至少二十分钟。
洗到我腿软。
我脸上全是水,睁不开眼睛看他。
这个澡,整整洗了一个多小时。
我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红的,我眼睛一直闭着,感觉到处都是水。
直到水声停了,梁渊拖着我出去,直接把我扔到床上。
床单瞬间被我身上的水浸透浸湿。
他拿出手铐,将我的手锁在床头,整个人,就被扔到了床上,没办法离开。
梁渊身上也湿透了。
他反手扯掉衣服,裤兜里的枪跌在他手里。
他刚好扣着,把枪旋转一圈,指着我鼻子,冷笑。
“说,跟他做了什么?”
我若是伸出舌头,绝对能舔到枪口。
这么近地距离,他若是开枪,就能穿了我的脑袋。
保命要紧。
我不想撒谎,但必须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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