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出门前没穿胸衣只因为我是被梁渊赶出来的。
连那条裙子都是我胡乱套在身上,还有什么心思去穿胸衣。
陆擎苍握住我的脚,我赤脚一夜,上面全是伤口。
他刚才给我清洗脚的时候,我简直痛不欲生。
不用看我也知道,上面一定很多细细密密的伤口,或深或浅,总有的。
陆擎苍侧脸在我脚边蹭了蹭,然后偏头吻在我脚踝上,再是小腿一侧,膝盖一侧……
我轻颤,到处都是伤口,被他吻着又痒又疼,欲罢不能。
“陆擎苍,我……我今天……”我连说话都词不达意,声音颤抖。
“你今天,需要安慰。”陆擎苍沉着声音,吻到我腰上。
我按住他肩膀,知道外面天都快亮了。
“今天放过我好不好?”
陆擎苍停住动作,长吁一声,压下身子躺到我旁边。
“不解风情地女人。”
他竟然这么轻易放过我?
并非我不解风情,他对我来说亦是毒药。
满身是伤的人以身试毒,确实可以短暂忘了疼,可是过后,会上瘾,会依赖毒药。
我必须提高警惕,不要以身犯险。
还在睡梦中绿毛就在外面大吼,说金牙来了,找陆擎苍。
我扭头一看,陆擎苍上身赤着靠在床头假寐。
“嗯,来得挺快!看来我师兄这次是麻烦大了,给他倒茶,让他等着。”
“是!”
我不知道昨晚陆擎苍在陈局面前说了什么,他轻易就饶过我了。
隐约记得他还提了一句“师兄”,难道是,出卖了梁渊?
陆擎苍两个小时后才下床穿衣服,我分明听到金牙在外面摔杯子的声音。
“梁渊有没有事?”
陆擎苍拉好皮带进洗手间洗漱,没理我。
他长得高,皮肤也偏铜色,但不深。
仅是看他后背,足够撩人。
大概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他,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
我偏偏是个奇葩。
“不要惦记一个丢弃你的人!”陆擎苍从洗手间出来扔给我这么一句话就出去了。
然后,外面金牙大声嚷嚷的声音如雷贯耳。
我下床穿好衣服,不明白为什么在陆擎苍身边能睡得如此踏实。
以前在梁渊身边睡着,总担心晚上他会突然醒,或者一觉醒来他不见了。
所以一直不敢熟睡,除非跟他做到累得没脑子顾及这么多。
卫生间里洗漱用品都是现成的,镜子里最显眼的伤口不是别处,是锁骨上被针别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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