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渊之间,不知道他对我是怎样,但是我对他已经不是爱和不爱这么简单。
从一开始,我们关系挺单纯的,只是买卖关系,没有爱。
但他像毒品,让我越来越上瘾。
等我突然想起来,要戒,应该戒,已经为时已晚。
他给我的钱,给我的物质,我这辈子靠自己是不太可能了。
由俭入奢易,从奢回俭难。
刚好,我是个被物质腐蚀严重的人,已经万劫不复。
到后来,我们的关系,是我一厢情愿,是我依附于他,是我再也没有办法离开。
不只是物质,还有精神。
这种纠缠和复杂,比乱麻好不到哪儿去。
我坐在窗边,用望远镜看山上。
其实山上地形复杂,我只能努力调整,才能看到他们。
人很多,梁渊亲自来了。
金牙明明身体还没恢复,但是也被梁渊叫来了。
这批货,梁渊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可是被陆擎苍全部拿下。
实在是,不够厚到。
他们的对话内容我自然听不到,就看到后来,陈局仿佛和陆擎苍站在统一战线,梁渊这边势单力薄。
货,还是被烧了。
陆擎苍一把火,亲自把东西点了。
他既没有把东西给陈局让他立功,也没让梁渊拿回货。
他就当着他们的面,吃了口金娃娃,两边都没有办法,并且陈局宁愿让陆擎苍烧了它们。
浓烟滚滚,我看不到他们人了。
放下望远镜,我趴在窗台上。
或许让他们斗起来是个错,但我也不一定阻止得了。
陆擎苍说,他不能让我和孩子,再在梁渊的管辖范围之内。
他昨天拿那么多玉器银饰,不就是要跟我说明,他买得起我,也买得起孩子么?
可是,孩子出生之前,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的。
孕吐很累,我趴在窗台上没多久,就开始狂吐。
赶紧撑着墙跑到卫生间,吐着吐着,我就哭了。
人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脆弱?
闻到烟味的时候,我下意识擦了擦眼泪。
转身就撞到陆擎苍怀里。
他很强势地把我肩膀抓着:“怎么?这不是你希望的?任由你几天发脾气,现在也该够了!”
对啊,梁渊越惨,我越高兴,不是吗?
为什么我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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