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夏还没有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办公室里出现的这么多人,也突然安下心来,慢慢地坐在了位置上。
所有人,都在看着宫夏,带着疑问,或者嘲讽,或者其他。
宫夏一时之间,像是瘫痪了似的。半晌,她抬起头来:“今天,谢谢大家了。”声音虚弱无比。
谢昌的眉头紧锁:这尼玛一定要找宫女神谈谈这种事情。这是今天这里没什么人过来办案或者其他,这要是有,这国安六部的金字招牌,可不是被人拆了啊?
“你们先出去罢。”谢昌看着那些人询问的目光,却是没有一个人在动。“出去啊!”谢昌把人往外推。
“诶诶诶,我们自己走啊!”马泰宁显然是想要耍无赖,想要留在这里,频频回头,看着宫夏。
宫夏现在低着头,握着自己的衣角,咬着下唇,似乎在思索着,待会儿自己要怎么应答。
“咔哒”一声,门里只剩下两个人了。
谢昌只觉得,自己还没离开这个位置一个小时,就又坐在这里了。“宫女神,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解释一下?”
宫夏继续咬着下唇,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
谢昌看着宫夏,他不想把宫夏当成是罪犯看待,可是根据那女人的说法,这宫夏跟白牧唐,还有冷溢城,应当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
两人不知道安静了多久,宫夏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谢组长,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谢昌的眉头皱着:“宫女神,你如果不说清楚这件事情,只靠一句‘你是清白的’,你觉得,我能够相信你吗?”
宫夏沉默了。她自然知道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这说了,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很随便的
女人……
——这么想又怎么了?她原本就是个很乱七八糟的人。
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你只要告诉我,这凌丽琴到底是怎么死的。”谢昌的手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那两下,竟然在空档的办公室中敲出了回音,像是每一下,都是敲在了宫夏的心上。
这谢昌,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审犯人多年养成的习惯无意的,反正这两下,对宫夏的压迫很大。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凌丽琴是怎么死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昏倒了,真的是迷迷糊糊的。这“绑架”一事,还是后来冷溢城像是催眠似的,在她耳边一遍一遍说的,让她自己慢慢接受了这个事情,而且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了一般。
“我所知道的,是这样的。”宫夏看着谢昌,眼中不带怯。这句,是真话。
谢昌点了点头,不知道是真的知道了,还是仅仅是点头应景。
宫夏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样子,都要急疯了。
“那我们再来说说,你跟冷溢城,还有白牧唐的关系吧。”谢昌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宫夏突然觉着可笑。这个位置,明明应当是她是主,他是客人,现在像是完全反过来了一样,自己反而是被审问的那个人。
她低了低头:“白牧唐,是我的一个小学弟,我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什么在大学里认识的,认识的明明就是之前那个宫夏!可是如果真的实话实说,这谢昌肯定要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的。她嗫嚅着,像是缺水很久似的,“上次说我是他的未婚妻,是开玩笑的。”
谢昌再次点了点头:“嗯,我看出来了。”
宫夏猛地抬起头:这尼玛都能够看出来,眼神也太毒了吧!这什么还能够逃过您的法眼啊?
她这么想着,却也不敢撒谎了。“还有冷溢城……”她深吸了一
口气,“我跟他,之前确实是大学同学,后来,后来我们谈过一段,之间因为一些事情,我们闹分手,他跟凌丽琴订婚,然后我又出现了,我们——”
说到这里,宫夏顿了顿,这谢昌却是很有眼力劲儿地接到:“旧情复燃?”
宫夏艰涩地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谢昌再次点了点头。
宫夏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点头做什么?”
“朕已阅,不行吗?”
宫夏对这谢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过,把他们的事情说出来,确实轻松了不少,不用再继续苦苦地瞒着了。
“然后呢?”谢昌像是听上瘾了一般,求着后续。
“后来……”宫夏的神情有些悲伤,“我跟那凌丽琴肯定是水火不容,所以,经常吵架。冷溢城不说帮我或者帮她,总是看着我们吵架,像是看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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