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些的时候,牛成武一个四十岁的大男人竟然深深的低下了头,表情已然有些扭曲,我能想象得到他此时的心情,不由得轻叹口气,正要开口安慰他来着。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抬起头来,眼神有些闪躲,迟疑了半天才说:“孙部长,我……我能跟你说说么?”
“你说吧!”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我并没多想,点了点头回道。
“我听顺子说,他值班的那天晚上看到了脏东西,会不会是那东西在作怪?”
“脏东西?”
我听后心头一跳,要知道偌大一个万高,要是这事真传了出去,那可就有些麻烦了,但不得不说,哪怕牛成武不提这事我也早就想到这上面去了。
想到这里,于是我便故作轻松的说:“那行,我再去顺子那一趟看看,应该不会这么邪乎的,你就别瞎想了!”
从牛成武家里离开的时候,我给他批了两天的假,然后又塞给他老婆五百块钱,之后才转身回了公司。
牛成武说的顺子我不认识,不过只要找张队问一下就清楚了。
可是,等到张队一告诉我顺子是谁的时候,我也着实大吃了一惊。
万高第一次出这种事的时候,就是顺子和他的队友,而且,当时是两人都在跳楼,不过在最危险的时候顺子他一下清醒过来,这才逃过了一劫,而与他同队的保安则最终掉了下去。
一想到这里,我心头狂跳,似乎抓住了某条线索一般,二话没说就让张队长告诉我顺子的下落。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张队长却告诉我说,顺子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上班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顺子受伤了?
看我急得不行,张队长无奈一笑,这才告诉我,顺子住院了,是精神病院!
一听这话我心里便咯噔了下,连忙拉着张队一道直奔顺子所在的医院而去。
来到医院门前的时候,我心都凉了半截,这是个什么破医院呐,斑驳的墙壁歪歪扭扭,不少地方墙脚都被雨水冲刷得露了出来,墙上原先做好的铁丝护网早就锈蚀得不成样子,连摆设都算不上,一扇厚重的大铁门拦着,不知道这是医院的人只怕会认为这是被废弃了的集中营呢!
我皱了皱眉头,问张队:“怎么安排这么破的医院?”
张队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顺子他是突然就没上班了的,我们也只是跟他家里人了解了下,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
我轻叹口气,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敲了敲铁门,等了好半天才听到散漫的脚步声传来,一把拨开了大铁门上那烟盒大小的框子看了看,凑出一张脸问:“谁呀,有事么?”
“我们是病人家属,想来看看我们家的病人!”
“等着……”
那人说完之后又没了音,又等了好几分钟才看到门被打开,是两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身皱巴巴的安保服,看上去像是没睡醒似的,病殃殃的样子拿出一个小本摊开道:“做个
登记……”
我没吭声,冷脸看着张队在那登记,心里不爽到了极点,环顾四周看了看,这哪里是个医院呐,
这特么分明就是个集中营,到处脏乱不堪,几个穿着泛黄白大褂的人在院子里聊天,四周关着的房间里头不时传来声声怪叫,唯独让人感觉有丝生气的就属院子当中那颗大槐树了,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给这个沉闷的环境增添了一点活力。
“要看曾凡顺呐……”
等到张队登记好之后,那保安才拿起小本眯眼看了半天,脸上露出一副古怪模样,指了指那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说:“去找他们吧,让他们带你去……”
说完之后,这保安又冲那两名白大褂喊了起来:“老马,别扯淡了,家属探人呢……”
这一喊之后那边的白大褂才侧脸看了一眼我们,之后又接着聊,等我们走近之后才问:“看谁?”
“曾凡顺!”
张队长看出了我脸色不善,在那白大褂问了之后主动回道。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张队长才一将曾凡顺的名字说出来的时候,这保安又是脸色一变,立马掏出钥匙递给旁边那白大褂说:“我去尿个尿,还是你带他们去吧!”
这摆明了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眼见这样,那白大褂也不乐意了,也是脸色一变,反倒将钥匙递给了张队长,嘟嘟囔囔的说:“房号是2018,还是你们自己去吧,到时候把钥匙交给门卫老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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