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独自一人出了居室,屏退所有人,拿出一根竹笛吹了几声,轻啸的声音悠长婉转,很快,远处传来笃笃几声回应。
他是紫菀在王府外围的接应者,平时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家丁,只在紫菀有需要的时候和她一起行动。
很快,这个长相平平的男子就赶了过来,这时王府其他人看到了就会惊讶无比,他是王府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已经在王府做了十年的家丁了,为人老实木讷,谁能想到他其实是别人安插在王府的暗桩呢?
“有什么吩咐?”此人来了之后也不多话,直接问紫菀,他已经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这十年里,他一直等待的,就是死亡。
如今这天到来,他内心竟什么想法都没有。
“给我把一个东西还回去。”紫菀温柔一笑,那轻松的笑意又浮现在了她的脸孔。
就来降挡水来土掩,她还不是完全没有退路。如果这次能成功摆平,不过是白忙活了一场罢了。
“送到哪儿?”
“皇宫。”
“什么东西?”
“玉玺。”
那家丁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倒真让紫菀高看了一眼,她丢给家丁随身携带的一个布包,告诫他,“今天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一荣俱荣是不可能,不过一损俱损是绝对。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人看到。”
那人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身影如鬼魅般飘忽几下,就离开了紫菀的视线。
她最近已经够倒霉的了,不希望再倒霉一次了。
与此同时,一个更阴险的计划正在悄悄酝酿中。
快要入夜了,太阳已经悄悄沉了下去,就如同已经掀开一点的真相。
她笑的温柔又甜蜜,就像一个刚刚知道自己孕育了孩子的母亲,充满着母性的光辉。还有件事,她不得不自己去做。
宸王府有专门的药房,但是那里不负责熬药,药都是各自的厨房熬的。而紫菀的药则是在属于夏靖淮名下的大厨房熬的。
不巧
的是,解语和林语冰住的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院,是不具备做饭的条件的。所以解语要赶趟似的,一日三餐到大厨房来领,还要受很多白眼。
解语晚上依旧焦急的睡不着,白天早早去大厨房领饭。没有林语冰,她也就没有了主心骨。
一进厨房,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往日厨房里这个点儿,已经热火朝天的做起了饭,而今天就有一个丫鬟在那苦哈哈的熬药。
她一向不与别人搭话,刚入府的那段时间,她们主仆被欺负的很惨,因此,解语也养成了与无关的人少说话的习惯。可今天没人做饭,她的饭也领不回去啊,哎,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自己吃不吃有什么要紧的呢?
解语刚想回去,那个熬药的丫鬟忽然叫住她,“哎你等等,我突然肚子特别痛,要去出恭,你帮我扇一会风行不行?求求你了,是给紫菀夫人熬的安胎药,要是烧焦了,烧糊了,王爷非把我杀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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