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继位,也不想去参与皇家争斗,师父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抬头望了眼庭前花朵,已经有谢下的意思,外围的花瓣都在泛黄,萎缩成一团,聚拢在蕊处,让人见了其实挺凄凉的。
“那倒也是,”眯了眯眼,顾研不大想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因为她知道,自己犟不过他。
于是乎,重新反问道:“那铃铛声你没有听到?”
“恩,我觉得挺奇怪的。”
“那是天寻派的铃铛,而且,级别不低。”
天寻派能通过测试的人很少,所以才显得格外稀有,就算如此,为了鉴别等级,他们配套的铃铛的声音就会逐渐沉下去。
这铃铛轻易摘不得,若是响起,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有很多厉害的人,则会选择用一定的内力来使这铃铛不做声响。
当然,夏小茗就算了,她连这天寻派使长的继位铃铛有多么金贵都不知道,更别说是保证这铃铛不发出声音了。
耳朵灵巧的人,定是会发觉不同的,只希望她别惹来什么祸才好。
用手扶额,其实柳晟陵也好奇,自家夫人到底有多少贵人庇护,“我知道。”
“知道?那东西不能发出声音,会给夏小茗惹来杀身之祸的,她没有这种意识,你也没有吗!”
顾研亲眼见过,天寻派的仇家,那杀红了眼的模样,实在是不忍的很。
“天寻派究竟是做什么的?被人们传得那般沸沸扬扬,难以遇见,却也只是谣传而已,谁真正见过他们啊。”
顾研叹了口气,捻起一片花瓣,“我见过。”
“啊?”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顾研这么个说法,“你见过那隐藏在湖中心的亭子中的——天寻派?”
点了点头,见他讶异着的模样,顾研微微一笑,手里的动作却是没停,“恩,那伪装成使长的人当初还想和我交涉,我没听就是了。”
“伪装成使长和交涉?什么时候?”
“在你离开葬蛰山的第一年,他们主要是打算和咱们葬蛰一起联手除掉一个女人?天寻派分裂了,那使长一个人和全派,相争斗。”
“啧啧,也是迫在眉睫了是吗?”正视着她的脸,柳晟陵突然挺好奇,这些年来他离家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恩,不只是皇权争斗,人啊,实在是容易被嫉妒和不甘支配,然后就会做出自相残杀的事情。”
有点感慨,不过无论他怎么想,却也只在乎他夫人一个,“那茗儿会不会受伤。”
“若是扯到天寻派的内部争斗中,我不敢保证会怎样……”意思就是顾研她也没什么确切的想法是吗。
气氛冷凝了好久,直到柳晟陵犹豫以后,他才静静地说道,“等她醒来之后,把她锁在屋子里吧。”
“锁在屋里?”顾研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果然离自己远去之后,他在想什么,自己竟也是猜不透的了。
“我打算去找小珏。”蓦然起身,他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顾研却也跟
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后,径直走进房间,“罢了,我倒是觉得,以夏小茗的个性,不是会很愿意接受你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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