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解丹青给前台小助理拨去了电话:“笑雯,带如月小姐去见林诗。”
“好的。”小助理姚笑雯很快的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对安如月道:“如月小姐,请您跟我到这边来做消毒。”
一番消毒过后,安如月被姚笑雯带进了疗养室。
整洁的疗养室内,洁白的纤尘不染,鼻子、身上多处插着管子的林诗,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心率监视器在闪烁着光芒,在提醒安如月,她的母亲还活着。
安如月站在病床边,默默的看着林诗,眼泪在她的眼中凝结,越转越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终于,安如月克制不住了,双眼一合,泪如雨下。
她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林诗的病床边,用力的握紧了她的双手,无语凝噎:“妈、妈妈,呜呜呜,妈妈……”
三个月前,妈妈明明还那么的鲜活,跟她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是对未来期盼的笑容,说她的宝贝女儿已经长大,各科成绩都名列前茅,以后一定会是个医者仁心的大夫,她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妈妈,我还没让你过好日子呢,你怎么能就这么躺着,怎么能……”
安如月哽咽着,质问着,眼泪一颗颗的飞落,滴在了林诗的手背。
为人子女者最怕之事,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
虽然她的妈妈还活着,但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看了妈妈的检查报告,报告里说,妈妈属于无意识植物人,她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音。她现在除了会呼吸有心跳,其它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其它植物人会有的咀嚼功能丧失了,每天只靠着营养水在维系生命。
安如月心疼且心酸的问:“妈妈,你不要丢下我,你理理我,好不好?你丢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呀……”
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都会及时出现在她的身边,给她指点迷津。
在她的心目中,妈妈是这个世界最温柔最懂孩子的女人,从来都不会以母亲的身份道德绑架她去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成长的路上,她虽然缺失了父亲的角色,但妈妈从未让她受过委屈。
而现在,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真的好想妈妈能够睁开眼睛,告诉她,她要怎么样才能走出困境。
“妈妈,解医生说,他有个新的研究项目,是关于修复、或再生人体大脑皮层功能的临床研究。他还说,若是我同意将你作为他的实验兑现,你就有清醒的希望,这个世界上成千上万的植物人就有苏醒的希望。”
安如月不停的哽咽道:“我是医学生,我是医学生,我是一个医学生啊……”
“我将来,也是要当一名医生的。”
“我将来,或许也要面对束手无策的病人,更会面对和我现在一样无措的病人家属。妈妈,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正因为她是一个医学生,她理解解丹青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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