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他是邪神。
她找到了证据。
“宁安,你睡不着?”神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这也就意味着他的“头发”肯定也离她不远。
热乎乎的红果子也没办法让她的手脚恢复丁点温度,她含糊地说:“神,我过一会,就睡着了。”
宁安变得很奇怪。
如果他直接“感受”她,可以更快地知道原因,但是宁安之前告诉他……
“神,请您不要再看我的记忆了,这会让我觉得喘不过气来。”
对于人类而言,喘不过气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会死。
神伸出手,想要摸摸宁安的头发,意识到这样会打扰人休息后,无声无息地缩了回去,趴好。
宁安这一觉“睡”到了晚上该睡觉的点。
她占了床中央,神站起来,衣袍摩擦床沿带来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每一粒都在往宁安已经紧绷到虚弱无力的神经上加码。
他没有上来。
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很难受,四肢僵硬到不像自己的,而且暖肚子的红果子压得人也不舒服……
想了很多理由,宁安悄悄偏头,她只是想换一个姿势。
神直挺挺地立起来,像是打地鼠游戏里突然窜出来的玩偶,他笑得热烈灿烂,不是模式化的温和笑,好像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宁安,你不累了吗?”
宁安低头,避开黑沉沉的发,支支吾吾地说:“谢谢神的关心,好一点了,嗯,对,一点。”
她起来,想要看看外面的情况。
风雪还是没停,击打着屋顶、窗户和门,像是恶狠狠的强盗,宁安怀疑树屋甚至整个绿城都要被雪埋没了。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只有她和神,他们应该互相依靠。
“宁安,出去?”
“不,神,该休息了。但是在休息之前,我可以请教您几个问题吗?”宁安后背抵着木门,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勇气,让她不再逃避。
“你说。”神往前走了几步,牢牢地将他的神侍覆盖在他的阴影之下。
宁安将拳头也抵着木板,努力不没出息地结巴:“神,您一直都是这样吗?带着您头发……上的东西?”
神不是很明白宁安的意思,只能通过几个关键词理解,但是它们一直跟着他,它们就是他的一部分。
“是。”
如果神一直都是这样,那么也就排除了“堕落”的可能。
宁安回忆着之前在书店看到的书,书店老板很好,每次也不赶她,但是看“白书”也很不好意思,所以她一周去一次,每次最多只呆半小时,中间会看十几次钟,有点紧迫,最终还是觉得很开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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