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笑什么,只是感叹下林太太的爱女之心,让人感动啊。陈宜家笑意不达眼底。她突然道:可你也该知道,一个母亲会为女儿拼尽一切,而身为人女,也会为了母亲不择手段。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林太太不知为何,心尖颤了一下。
你她刚开口,就被陈宜家打断。
林太太觉得我这种人就是为了钱是吗?陈宜家把玩着桌上的一个高脚杯,绕着林母走了半圈,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她指尖旋停酒杯,凑近林太太,一个男人,他的一生总归会遇到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娶的,一个是他爱的。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让他娶了你,你也永远成不了他心底爱的那个人
林太太胸脯急促地起伏了下,你
陈宜家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林夫人?她故意咬重了夫人两个字。
林太太像是被人刺痛了什么往事,她抬眼紧盯着眼前这张愈看愈熟悉的面孔,一个大胆的猜测飞进脑海。
她咽着口水惊疑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陈宜家凉凉道:我只是一个内陆来的渔港女而已。这点林太太不是很清楚吗?
说罢,她拿起酒杯,朝林太太举了起来,唯一特别的,大概是我随母姓。
林太太骤然轻抽了口气,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一步,你是陈、陈
陈宜家眼神一冷,将酒杯中水尽数泼在毛巾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猛地上前,手里湿透的巾子霎时塞进了林太太的嘴。
林太太陡然睁大了眼。
陈宜家用力捂住她嘴,在她耳边轻柔说道:我母姓陈,单字蓉,太太熟悉吗?
林太太剧烈挣扎起来。
却未曾想陈宜家手劲那么大,愣是将她掼倒在一边的软榻上,没发出一丁点声响。
陈宜家三下五除二,就将装饰的织物拧成了布条,将人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唔唔
林太太惊恐地看着操作如此之熟练的女人,仿佛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
不至于吧林太太,您的手段可不比我温柔,不然我母亲当年也不会病死榻上。
看陈宜家温和地笑了起来,林太太更加恐惧了。
谁知道眼前这个疯女人还要干出什么事情来!
林母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她努力向门口挣扎着,却被陈宜家一把拖回。
跑什么,怕我杀了你?脸白且柔的年轻女人歪头。
林太太转惧为恨,狠狠地盯着她。
噢,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了一种刑讯手段,说是将湿透的纸一张张铺在人的脸上,就能让犯人呼吸不过来,最后活活窒息而亡陈宜家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
林太太终于颤抖了起来。
疯子!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陈宜家冷眼看着这个抖得连褶子都在发颤的老女人,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恶人与魔鬼,原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妇人罢了,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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