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不知所措,感觉到窦依竹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才知道不对劲。
“王妃这是哪里难受?”
齐楠笙向窦依竹看去,望着她绯红的双颊,也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
“去叫太医。”
“不可啊王爷!”看着窦依竹一身红衣,仿佛是被什么药给迷了的样子,悦伶立即阻拦。
“这些日子外面对王妃众说纷纭,太医院的人若是说出去了,王妃名声不保啊。”
齐楠笙双拳紧握,最近那些流言蜚语他也是知道的。
“去啊!”窦依竹只觉得身体要爆炸一般,大声命令悦伶。
“奴婢这就去。”悦伶说着便向外跑去。
“悦伶,用温水。”
“是王爷!”悦伶慌忙向外跑着。
窦依竹蹲在地上环抱住自己,心底骂了那个面具男八百遍,脑海里都是有关于吃了这种药该怎么缓解的药。
可那些药名在这个时代统统没有,药的成分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提取出来。
“快,你们将浴桶抬到这边。”悦伶怕窦依竹被外人看到,立即命人将浴桶抬进主屋。
窦依竹被悦伶扶着去了屏风后,褪去湿凉的衣物,猛地沉入木桶。
“王妃您这样会憋坏的。”悦伶在木桶外
焦急的喊着。
窦依竹猛地起身,一双杏眸已经通红。
“水,冰的。”
悦伶立即去拿水,窦依竹喝了一杯又一杯,想着这些药代谢掉就好了。
可是忙活了一个时辰,竟然发现身体好像更加反常了。
“让王妃出来,拿些薄荷油来。”齐楠笙抬眸看着桌上的香炉厉声命令,她已经在里面快一个时辰了。
悦伶扶着窦依竹起身到床边,赶紧为她穿上衣裳。
“薄荷油来了。”悦伶拿着薄荷油和冰水一起向齐楠笙和窦依竹走去。
窦依竹抱着冰水刚想喝就被齐楠笙抢走,“不许喝了。”他拿着薄荷油轻轻抹在她的太阳穴上。
他略带微凉的手指让窦依竹觉得似乎舒适了一些,通红的眼神也变得清澈了一丝丝。
“把火盆抬过来,你们出去吧。”齐楠笙沉声命令下人。
窦依竹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衣服。
齐楠笙拿着巾帕垫在她的肩上,让湿发能快些干。
“还好吗?”
窦依竹抬眸望着他,烛光下他英朗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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