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困成这样了,睡什么沙发,贺应浓搭握着钟声晚的肩头,调整方向:“去卧室睡。”
到卧室那边,停滞了一下。
他不需要太大的空间,也不喜欢,家里两个卧室,左手边那个是他的,右手边那个是客卧,六生偶尔来睡。
昨天六生就在客卧睡。
短暂的停顿,贺应浓将人往左边送。
尚存的清醒让钟声晚抵了下门框:“浓哥,这是你的卧室。”
他知道贺应浓是个领地性很强的人,还有些轻微的洁癖,这些在相处中贺应浓其实没表现的很明显,但书上写过。
贺应浓:“客卧没收拾,不能住人。”
钟声晚“哦”了一声。
实在是困,主人又不介意,他脱掉西装,往被窝里一滚。
熟悉的冷而淡的味道。
有点像松香,又似乎草木香,冷冽,似有若无,应该是沐浴露或者洗发露,贺应浓没有喷香水的习惯。
贺应浓拉上窗帘,知道钟声晚的习惯,窗帘留着一道缝隙,室内光色暗沉,但因为那道缝隙,朦胧有光。
又到床头:“两个小时后我叫你。”
时间再晚,钟家父子该着急了。
钟声晚困到不想说话,伸手拽了下贺应浓的袖口,像在f国被绑架那回似的。
贺应浓就知道,这困急眼的小呆子听到了他的话。
他走出去,关门时能看到惯常睡觉的床上蜷着一个人,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恍惚。
过去二十八年,起床后回望,那里都是空荡平整的。
不讨厌。
大概是不适应。
停好车上来,看到自家少爷轻轻的关上卧室门的六生,也很不适应。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明知故问:“少爷,钟小少爷呢?”
贺应浓看了眼卧室的方向:“打游戏戴耳机。”
六生:这是打游戏的事吗?
酸溜溜的:“前年我汇报工作的时候没站稳,按了一下你的床,你还记得吗?”新床单,洗涤干净后第一次用,单价五位数,当天就不翼而飞。
贺应浓看他,面无表情:“所以呢?”
六生:看来是记得。
同人不同命啊。
转念一想,以后自家少爷好歹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和钟小少爷还挺般配的,那还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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