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当场痛的直不起腰,桌上几个碗碟也摔得粉碎。paopaow
“您生来就是人上人,如今您身体康健,人生圆满。”她忍痛直起腰,脸色发白,嫣然浅笑,眸光却带些犀利。“王爷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当他听不出来她的拐弯骂人?!
“你投胎的本事显然差了点,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沦为官奴了。”他冷讥,不遗余力,字字踩上她的痛处。
她该愤怒的,但终究让自己归于平静。
“既然是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自觉。”龙厉哼笑,阴鹜眸光锁住她,指腹若有若无地轻擦过她腰际,轻轻一扯,腰带无声落地。“本王放养你好些年,才会让你不懂规矩,该罚。”
陆青晚的心蓦然一紧,想起他跟董智的谈话……董智用私刑折磨二哥,只为了让二哥成为唯命是从的奴才,那么,他也要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居高临下地俯瞅着身前的女人,她退无可退,龙厉的双手撑在桌上,读着她脸上的惨白,唇角无声勾起。“怕了?”
☆、028一起渡劫
“奴婢该怕吗?”她涣散的思绪被拉回来,那双倔强的眼睛里,透出浓烈的寒意。
龙厉重重哼了一声,这个女人不受教,左一个奴婢右一个奴婢,就是没让人觉得她像个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奴婢。
“鞭笞、放血、割肉、烙刑,陆青铜受得了,你受得了吗?”
她猛地抬起血色尽失的小脸。
眸子里升腾起诡谲的笑意,捏住她的下巴,森眸一眯。“还是,你也要让本王用最后一种方法降服你,才能让你听话?”
最后一种方法。
被几个男人轮虐。
龙厉浅笑着,指腹反复摩挲着她的唇,感受到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冰冷。
“那夜,你偷听本王跟董智谈话?”他笑得更阴邪了。
她静默不语。
“本王可以把陆青铜从董家带出来。”手掌抚上她的肩膀,素袍滑落到她的手肘处,龙厉在她耳畔低语。
“王爷不必费心。”她咬牙拒绝,董智是该死,但眼前这个才是不择手段的魔头,她不会天真地认为王府就比董家来的安全。更别提,他显然是想用二哥牵制住她,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他慵懒一笑,漫不经心地说。“行,那陆青铜只能去死了。”
“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龙厉的手掌从她的衣襟中钻进去,粗布衣裳下的肌肤却是光洁细腻,一如娇养的闺秀,他的神色却不见半分迷惑。“董祥志只有董智这一个嫡子,他找了几个常年服侍董智的家仆,打算不知不觉毒死他们,让他们去地下陪伴董智。其中,就有陆青铜。”
她顾不得此刻自己衣裳凌乱,一把按住龙厉的手,他挑了挑眉,目光幽深清冷,一脸兴致被破坏的隐隐怒气。
陆青晚满心恨意,她以为董智死了,二哥能从地狱里走出来,千算万算还是要死在董家!
“王爷不是不喜欢管别人的家务事吗?”她冷若冰霜,目光凌冽。
“你可不是那些闲杂人等。”他正以一副餍足、神情畅快到令人发指的神态说着这话,薄唇贴上她的脖子上,噬咬一番。那双迷人的眼陡然眯起,嘴角笑意更深,都到这份上了,她还不反抗?
他眯起眼,那鲜红痕迹是他用嘴刚刚种下的,盛开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终于让她看来不再清水一般寡而无味。
“是啊,下个月就是王爷的生辰,奴婢要陪王爷一起渡劫呢。”她微微一笑,迎上那双笑里藏刀的眼。
他袍袖一挥,心情大好:“走吧,去董府。”
陆青晚的笑瞬间敛去,身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全都叫嚣着,犹如着火一般,她顾不得此刻狼狈模样,穿好外袍就跟了上去。
董府正在办丧事,放眼望去,一路都是白色,白绸、白花、白灯笼……正厅的哭声细长尖利,但通报的人一说靖王来了,一身素服的董祥志马上滚过来,胡乱擦了两下眼泪,露出一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古怪表情。
“王爷,您怎么会来下官府上?”
“让他们别哭了,听得本王心烦。”龙厉眉头一皱,表情多了几分阴沉。
陆青晚在心里冷笑,别人家里死了人,还不让人哭?不可理喻。
“是是是……。”董祥志即便心中不满,也只能吩咐下去,顿时,那一阵哀泣声戛然而止,周遭安静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
“怎么一张张都是哭脸?”他扫了一眼,脸上的不快更明显。“让他们都给本王笑。”
董祥志张大嘴巴,脸色奇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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